鯨人陳肖和諸葛笑都說過,燕辭北這一手很聰明,至少,將徐安綁在了帝島這艘船上,這樣一來,靠著徐安和鯨人陳肖,普通的野武者,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敢靠近,當然,最危險的還是斬蛟會,即將到來的對拳,沒有人看好。
贏了,帝島會跟著重生,輸了,帝島死亡。
很簡單的問題,如果現在換成燕大鴻做島主,徐安敢篤定,憑著燕大鴻的實力,必然站不住,即使萬庚風不會過來,那些強悍一點的野武者,也夠燕大鴻受了。
陳薇薇站在中間,任小玲站在左邊,燕沉魚站在最右。
帝島上,共有四個女子,當然,娜塔這種喜歡將人頭吊在腰帶上的,估計不怎麼算。
最後一船從秦島運來的資源,儘數被搬了下來。
這一船,大多是一些貴重文物,以及各種亮眼的古袍。
陳薇薇皺了皺眉,這些東西,遠不如折換成糧食,或者更多的貴重藥品。
燕沉魚似乎看出了陳薇薇的疑惑,“這一千多年來,都是這樣的。你可能不知道,帝島的前身,便是古朝遺族,所以總有那一份風骨在裡頭。”
“帝島如今麵臨大劫,這些東西可有可無了。”
要和斬蛟會對拳的事情,幾乎帝島的人都已經知曉,其中一個供奉帶了幾個徒子離開,當然,還有橙臉程嘯。
每個人都怕死,徐安不能強求每個人都會甘心留下來,陪他舍命一搏。
任小玲愜意地坐在海灘邊,淌著海水。
原本陳薇薇還想告誡她海裡有吞龍魚的,但自從看見,那些嘩啦啦圍過來的吞龍魚,像孩子一般,圍著任小玲做各種蹩腳的戲法後,便釋然了。
鯨族人,原本就是魚類的朋友,甚至主人。
離著帝島不遠的海麵上,萬庚風氣得差點沒摔下海。
吞龍魚性子暴烈,若遇著不喜之人,必定會想法設法咬死,吞龍會的名字,便是由此而來。
憑著這份淵源,萬庚風原來在想,先借著吞龍魚大鬨一場,隨後偷偷潛上島查探一番,可哪裡知道,眼下這吞龍魚根本就沒理他,儘數往帝島那邊遊去。
徐安不在帝島的消息,他探聽得很清楚。
但徐安不在,那個鯨人陳肖是在的,所以萬庚風不得不小心。
“該死的雜種魚!”萬庚風怒道。
帝島海灘上,任小玲收回腳,準備幫著陳薇薇,將那些資源搬回帝島裡,如今的帝島上,人手十分稀缺,所以注定了她們幾個,也不能閒下來。
按著諸葛笑的建議,可以多收攏旁邊的一些野武者,增強實力。
徐安拒絕了,理由很簡單,野武者大多居心不良,這個節骨眼上,徐安不想生事情。
好在細三爺帶了一些供奉過來,雖然是普通的俗世武夫,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幫得上忙的。
帝島原本的大廳,張賀和娜塔緊守在門外。
徐安,燕大鴻,鯨人陳肖,以及諸葛笑四個人,正坐在裡頭,商議著事情。
沉默了一下,燕大鴻率先開口,“往來的六次資源,被野武者劫了三批,偏偏人手不夠,沒法子護住。”
由於事情太多,徐安一時忘記資源船的事情,沒想到被那些野武者鑽了空子,劫走了許多。
燕辭北沒死的時候,這種事情,斷斷是不可能發生的,燕辭北一代名宿,帝島附近一帶,幾乎都聽他的號令。
“我絕對背後,肯定有個人,一直在搗鼓帝島的事情。前幾日我還聽說了,帝島外麵的吞龍魚好像有異動,見著人出海便咬。”燕大鴻繼續說道。
“往來的資源船,告訴秦家和陸家,最好能統一時間,到時候我親自去護送。”
燕大鴻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兩家人倒是不錯,知道被劫走之後,答應了會再湊一批過來。”
“大概什麼時候?”徐安問道。
“後天。”
人手不夠,是帝島如今麵臨最嚴重的的問題,事實上,徐安和黃叔兩人商量過,不管什麼時候,徐安和黃叔,必然都要有一個人在帝島上坐鎮,以防被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