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你不錯,陳家女婿啊,就數你最能乾了!”
有意無意的,陳安雅說話間,總喜歡提起那個陳薇薇和徐安,當初讓自己出了那麼大的醜,若是以後回來,鐵定不給好果子吃。
陳安雅甚至覺得,陳家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功勞。
記得有一次林小棠來陳家的時候,特地說了一句,“陳家的姑娘不簡單啊!”
陳家的姑娘?除了陳薇薇兩姐妹,她陳安雅,便隻剩下一些小輩了。
自然不是在說陳芊芊那個敗家妞兒,至於陳薇薇嘛,早就出國了,那隻剩下她了。
或許,是自己做生意不拘一格的手段,引起了林小棠的注意,所以特地過來讚譽吧!
正當陳安雅悠然自得的時候,一輛略微破敗的出租車,緩緩開入了陳家莊園裡。
徐安原本想著直接找林小棠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媳婦也好久沒回來了,先陪她回一趟吧。
不管怎麼說,這些年風裡雨裡,陳薇薇始終對他不離不棄。
隻是最近,陳薇薇身子好像總是不適,要知道天生寒體,燕辭北對他說過已經治好了,莫非是想家了?
“兩三年不回,這陳家都變樣了。”徐安笑了笑,扶著陳薇薇下了車。
忽然,他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走得太急,居然連俗世的錢都沒有帶。
沉默了一下,徐安將腰帶上的一枚黑珍珠摳了下來,遞給了司機。
要知道,腰帶上的七枚黑珍珠,都是張賀閒著無事的時候,特地尋來給他做了腰帶,據說一枚足以換半船資源,用俗世的度量來說,大概是五百萬左右。
可惜,五百萬一枚的黑珍珠,被眼前不識貨的司機罵罵咧咧地擲到了地上。
“丟,你當我傻啊,二十七蚊!我不要垃圾玻珠!”
徐安苦笑,有時候氣運便是這樣,你若是心懷不平,往往就錯過了。
顯然,這個司機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五百萬的巨額,還在喋喋不休。
很快,陳安雅帶著周衝,陳長庚拄著拐杖和幾個同族老人都走了過來。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徐安嗎!哇,薇薇表姐你都曬黑了!”陳安雅誇張地叫道。
並非是曬黑,是徐安做的易容,不管什麼時候,永遠是安全第一。
周衝頗為歎息地搖了搖頭,掏出嵌著寶石的錢包,掏出一張花旗國大票,遞給了司機,“不用找了。”
“先生你真是好人!你那個窮親戚啊,叫他不要用玻珠騙人啦!”
出租車呼嘯著離去。
徐安自嘲笑了笑,也不顧陳安雅的譏笑,臉色平靜地對著陳長庚施了一禮。
陳薇薇幾乎當陳安雅不存在一樣,開心地拖著陳長庚的手。
“太爺爺,我回來了。”
陳長庚也是極喜歡陳薇薇的,欣慰地招呼徐安和陳薇薇往裡走。
“表姐,是不是在外頭過不下去了,知道陳家發達了,回來討錢啦?”陳安雅大笑道。
一旁的周衝,也打量了一番徐安,平平無奇的打扮,沒有半分貴氣可言。
同樣是陳家女婿,這差彆,可是一個天一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