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廢物老七!
看見了麼?便是那家,牆壁掛著葡萄藤的那家,聽說隻有一個沒談過戀愛的老姑婆住在裡頭,你若是娶了她,過兩年拆遷,便是要發大財。
很多朋友,都這樣對著林毅說。
怎麼可能!我林毅大帥哥一枚,會喜歡老姑婆麼!
少奮鬥十年的事情。很多人嘴上拒絕,實則都巴不得遇上。
有意無意的,這半個多月,林毅變了晨跑路線,每次經過陸大桃的獨棟樓前,總會放慢一些就腳步。
大桃,你要聽我的話,若是你體內的血脈不是正常覺醒。會變得很可怕。
母親的話,陸大桃時時想起。
隻是這一次她有點叛逆了,那個停在樓下的青年,明顯放下了一束花。紅紅豔豔的玫瑰。
求愛麼。
陸大桃心裡小鹿亂撞,這二十七八年以來,她獨自一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該在夢裡才有啊。
按捺住緊張的心情,陸大桃慌裡慌張地跑到光線不足的梳妝鏡前,用一把木梳,一次又一次地,將額前的碎發捋直下來。
隨後,又換上了一件藏了四五年的白色連衣裙,才驚驚乍乍地跑下樓,開了門,踱著小小貓步往前走。
林毅不動聲色地轉頭,撇了撇嘴,轉回頭的時候,已經是滿麵春風。
路過花店,今天的玫瑰挺鮮豔,便買了一束,希望你喜歡。說完,林毅很決然地轉身。邁步跑開。
沒等陸大桃同意,也沒等陸大桃拒絕。
他等的,隻是陸大桃心裡的小鹿,越撞越厲害。
麵對這些幾乎沒見過世麵的老姑婆,以退為進,往往是無往不利的事情。
陸大桃整顆心都酥掉,融化,化成一灘水跡,滴滴滴落在心裡很深的地方。
沿著青銅階,步步往下,眼看著離地麵,將近百多米了。
跟在身後的小考古隊,也開始莫名的慌張。
通到哪裡?地獄?考古隊有人驚喊。
徐安沒理會,心裡已經打算,等出到山穀,便將巨大的怪石打碎,將五龍墓徹底封住,不讓這些所謂的考古隊再來打攪五龍氏的安息。
島主忽然,跟在一旁的伏屠,用力扯了一下徐安的衣袖。
徐安頓了頓。回過頭,順著伏屠指的方向,在一處轉角的青銅壁上,發現了一種極為熟悉的圖案。
如蛇一般的身影,盤得極長,極怪異的,卻在蛇身的頸背後處,張開了一雙長翼。
這是什麼?不會是龍吧?伏屠小聲道。
這是騰蛇,上古經文裡相傳的巨獸,多用於鎮墓。小考古隊裡,那個年輕人冷笑開口,一邊說一邊眯著眼打量徐安。
意思很明白,這等專業知識,憑你們這些外人自然是不懂。
後麵跟著的考古隊,儘皆失笑。
知識,才是力量的源泉。
不是騰蛇。騰蛇的羽翼,該在七寸位置,並非頸背之後。徐安淡淡道。
獸門的半本錄冊裡,便有騰蛇的記載。徐安曾翻閱了無數次。
考古隊的人,一下全怔住,好像是說得有理有據的。
你懂什麼?年輕人大怒,似乎極度不滿徐安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