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世家庶女,混成了一個嫡女的做派,哪裡是個容易貨色。
葉暮雪這時候輕笑,“雖說臣妾與懿和太妃關係不一般,可是前段時間臣妾腿傷了,一直都躺在安寧殿中,都不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如何來的通天本領來陷害上官家?”
“你是傷了腿不能動,可是……”
上官儀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葉暮雪給打斷,“說到臣妾腿傷的那段時日,可真是和皇上一樣,整日躺在床榻上,無聊至極。本宮記得上官貴妃期間還來找過臣妾吧,難道不記得?”
她目光輕輕淺淺落在上官儀身上,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上一次提醒過她什麼,她全忘了。
她最看中的名聲這種東西,如今行為失了身份禮數,就不好了。
咬了咬牙,上官儀強忍著怒意對雲易道“皇後娘娘病著是無法做什麼,但是難保她宮裡出了懿和太妃的餘孽!臣妾瞧著,皇後娘娘身邊那個宮人就眼熟得很,從前懿和太妃身邊跟著的姑姑,就似乎有她。”
“言則,貴妃是想嚴查本宮身邊的人?”葉暮雪淡淡掃過去,透著危險。
上官儀心下一驚,居然不敢直接對視她的黑眸,退了兩步之後掐了掐身後的上官婉,沒有再多費口舌,隻道“還請皇上明查。”
上官婉先是一愣,然後跟著上官儀行了一禮,跟著說“請皇上明查!”
雲易擰眉,“婉兒你先出去。”
“皇上,為什麼啊?婉兒希望……”什麼時候用什麼稱呼,她明白得很。
上官儀也道“婉兒隻是與臣妾一同求情,皇上為何趕走婉兒?”
上官儀心裡清楚上官婉在雲易這裡還是有些不同,哪裡肯放過這張王牌。
雲易有些動怒,“她什麼都不懂,你非得把她拉下來蹚這趟渾水?”
上官儀微愣,葉暮雪抱著兔子的動作也頓了頓,唇邊揚起了一抹笑,隨後繼續撫摸著兔子。
他心尖兒上的人,如同一張白紙,哪裡能沾染上後宮這些汙穢。
也難怪雲易不讓上官婉進宮了。
上官婉臉上懵懂,看了他們幾眼之後,行了一禮還是默默退下。
這一次上官儀沒再攔下,她心裡清楚,一旦讓雲易徹底動怒,彆說上官婉,誰也救不了上官家。
室內三人頭都有些疼,最後是葉暮雪先開了口,“上官貴妃既然懷疑臣妾,皇上要查的話,就查吧。隻不過臣妾希望,不要動臣妾的人。”
怎麼套話是他們的本事。
但是用刑,不可。
敢動她身邊人一根汗毛,她葉暮雪哪怕窮儘所有,也要報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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