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靈氣在嚴淞樺上空形成了一股氣旋,嚴淞樺仿佛被籠罩在金光下一樣,聲勢由大變小花了一個多小時方才消失
嚴淞樺身上的變化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謝謝你。”嚴淞樺正經神色,誠懇地致謝,若不是對方一言點醒了自己,他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
回應他的是陰灼華冷漠的一瞥,嚴淞樺有些鬱悶,他怎麼覺得自己好像不怎麼受待見?
“鐘研,斟茶。”陰灼華不怎麼理會嚴淞樺,對溫陌玉倒是沒有擺臉色
霜晨和霜月更是乖乖跟著入座,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被稱作妖皇的女人,心裡激動得血液直往上湧,臉都變得通紅。
天啊,妖皇,眼前這個容貌昳麗的年輕女人哪點像了,除了那身黑衣帶來的壓迫有點像,其他的真的是找不出一點可怕之處啊。
就連他們溫師兄都要比對方有威嚴得多,說句不好聽的,這妖皇那麼年輕真的能壓的住其他妖族嗎?
隻是接下來的討論完全顛覆了他們現在的認知,讓兩隻小的甚至開始心驚膽戰,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溫陌玉把宗門準備好的賠罪禮物雙手奉上,一枚吊著鳳凰圖騰的青色令牌,還有一個儲物袋。
陰灼華對儲物袋的東西不感興趣,隨手把它丟給了鐘研,自己把令牌拿到眼前細細端詳。
陰灼華危險地眯起眼睛,倏然威壓爆發。
溫陌玉一行人立即感到五臟六腑受到重壓一般,疼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眼前的陰灼華氣勢陡然冷厲,冷笑連連:“藏得那麼深,真是夠狡猾的!”
接著,青色的令牌上躥出一朵黑色的火花,令牌上突然冒出一股黑氣,劇烈掙紮著想要逃離。
然而在黑炎麵前那點掙紮根本不夠看,轉眼間便被黑炎包圍吞噬最終消失。
隨著黑氣的消失那股沉重的威壓頓時收斂了起來,仿佛經曆了一次生死的嚴淞樺幾人冷汗連連,不由得後怕極了。
幾人之中溫陌玉的反應比其他人好些,但臉色也有些蒼白。
隻是這些都不算什麼,他局促不安的連忙詢問:“你沒有傷著吧?”
陰灼華無言,她這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她把令牌放到桌上,抬眼看著溫陌玉:“這東西你從哪裡得到的?”
這個令牌她隻在鳳族身上見到過,這是出入鳳族族地的密令,縱使被人得到沒有鳳族血脈也無法激活。
關鍵是這枚密令隻有鳳族的族人擁有,傳說是用梧桐樹製作的,水火不侵經年不腐。
剛才她剛一拿過去,就感覺到似有若無的魔氣,果不其然用幽冥地火一燒,那魔氣就受不住了。
可是鳳族的東西怎麼會沾上魔氣呢?還有這個令牌的主人去了哪裡?
溫陌玉得知她沒有誤會自己是要害她,心裡鬆了口氣,隨即對這個東西的來曆做了說明。
這個令牌是他師尊在某處密林中得到的,一共有兩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