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是什麼意思!”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山雨欲來的強烈壓迫感。
鐘禾對上那雙沉寂的金瞳,被那肆意侵襲而來的殺意嚇得腿軟。
他強忍著心頭的懼怕,儘可能讓自己語氣裡的顫抖不要泄露出來,一字一句說的緩慢:“大哥說,在原定等待的地點沒有看到少傑他們,學校那邊也沒有遇見人,他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他們。”
鎮上讀書的那幫孩子們已經不是三四歲調皮的年紀,不可能會開這種玩笑,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們被人帶走了。
陰灼華合上眼睛施展術法,方圓百裡如簡略的地圖出現在她的腦海,略過那些花草痕跡,探尋著靈力給予的反應。
隨著時間的流走,探尋的範圍擴大卻依舊找不到丁點痕跡,黛色的柳眉緊皺在一起。
喻賾在看到鐘禾腳步匆忙奔進主殿之時,便知道是出事了。
因著昨日之事作為外人的喻賾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就沒有跟著進去旁聽,對於守言村而言他畢竟是個外人,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結果,沒一會兒就聽見榕夏暴怒的吼聲,聲音之大幾乎要將主殿的上的瓦片給掀了起來。
“容紫淩!”
震怒的陰灼華直接一掌劈碎了身邊的太師椅,失去笑意的臉龐此時黑得恍惚能滴出墨來。
“這是怎麼了?”喻賾摟著兩隻小的猶豫著該不該避開,眼前的陰灼華明顯氣得不輕。
為自己捏了把冷汗的鐘禾苦笑,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死亡罩住了自己的頭頂。
現在想想他家的小三心臟是有多強大,麵對此等氣勢逼人的情況依舊能麵不改色的侍奉其左右。
“半妖剖丹,那主事者竟然把手伸到我們守言村孩子身上,簡直是找死!”榕夏充滿慍怒的臉上通紅一片,怒不可遏的握緊拳頭,努力克製著要殺人的**!
相對的陰灼華反應卻冷靜下來,她說:“命牌沒有波動,沒有生命危險,離得也不遠,榕夏,不要著急。”
榕夏不滿地獰笑:“很好,是時候教訓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了,沒有了墟天劍宗,她容紫淩,死定了!”
聽著榕夏的豪言壯語,陰灼華沉默地看向自己手腕處,封印的印記又變少了。
她之所以讓榕夏不要急,不僅僅是因為黃少傑他們沒有危險,而是她看到屬於他們的氣息正在往回走。
這個情況屬實有點奇怪,但也不排除黃少傑他們自己逃脫了那些人的控製。
不論如何,還是得讓人去看看情況再做其他打算。
巧的是鳳璿給榕夏發來了傳訊,榕夏正氣在頭上,見到鳳璿發來的傳訊二話不說就是一頓遷怒
“你們兩隻傻鳥跑哪裡去了,家裡的窩都要被人端了,你們還跑出去風流快活,有事的時候派不上用場,養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