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常故人道。
織魚捏了捏水蛭,對眾人一笑,一灘水灑下,那水蛭竟蹦了一下。
常故人捏起水蛭,放在織魚剛才指的地方,那水蛭一挨到肉,便一下子吸了上去,隻見那吸盤逐漸變大,水蛭的身體也逐漸變粗,一個豆芽那麼小的身體漸漸漲的像個手指粗細,那身子晃了幾晃,吸盤拔了出來,圓溜溜的水蛭滾到了枕頭上。
常故人趕緊拿起水蛭放到水裡,織魚變了回來。
“還要再吸兩次。”織魚似乎有些疲憊,額頭漸漸滲出些汗。
“你怎麼樣,要不要休息。”常故人擔心的說。
“是啊,這個一定很費精力。”師離也道。
“織魚姑娘,你萬不可為了救我大伯而損了自己啊。”王仲壽也說道。
“不能歇,必須一次都吸完,我無事,休息兩天就好了。”織魚對著幾人笑笑。
如此又吸了兩次,三隻鼓脹的水蛭由於吸的太過賣力,全都打著挺,死了。
織魚變回人形後竟一下子暈了過去,師離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
“織魚,你怎樣?”常故人和王仲壽都連忙蹲下急切的詢問。
“無事,公子,你,你給王大伯輸,輸些真氣,他剛剛失血,我怕他,太,太過虛弱挺不住。”織魚緩緩睜開眼,臉色慘白。
“好。”常故人答應一聲便去了床邊。
這邊,師離讓王仲壽扶好織魚,自己也對著她的後背盤膝坐下,閉目凝神,將真氣一股股的傳到織魚體內。
“哎呀,師離姑娘的真氣就是厲害,可算能接上氣了。”織魚長長出了口氣。
那邊,常故人也給王大伯輸完了真氣,隻見他眉心皺了皺,似乎有了知覺。
王仲壽喚人拿來了兩碗參湯,一碗遞給織魚,一碗端到床邊給大伯喂下,此時的大伯竟能自行吞咽,不像前幾日,喂進去一碗要流出來大半。
做完這一切,已是第二日清晨,王夫人在前廳也是一夜沒睡,此時見幾人出來,忙命廚房做了一桌豐盛的菜肴。
幾人連日來忙著趕路,又做了這許多事,沒休息好,也沒吃過一餐正經的飯食,此時總算可以歇一歇好好吃一頓了,王夫人怕自己在旁幾人吃的不自在,便出屋關了門留了四人。
除了王仲壽,幾人都是不顧形象的低頭大吃,直到個個肚子溜圓才靠在椅背上滿足的喝起了茶。
“王師哥,你家商號的生意以後有何打算?”常故人一想到回程,便猶豫要不要問王仲壽是否一起回去,他若回去必然要將家裡的事安排妥當。
“等大伯身子好些穩定下來,我們便走。”王仲壽道。
“你大伯年事已高,你家的生意你不打算接手麼?”常故人喝了口茶道。
“家裡人都知道,我誌不在此,大伯還有兩個兒子,也就是我兩個堂哥,商號主店一直有父親打理,他們常年在其他分號,這次也給他們去了信,但是它們離得遠,收信比我晚,路程也更遠,估計還要等幾日才能回來,家裡的生意就讓大伯一家張羅,我繼續修煉,等我羽翼豐盈,就能保護家人,以後也不會有人再敢這樣欺負我家。”王仲壽應該把一起都想好了,此時說出來也省了幾人為他擔憂。
“那是最好,我們便再在王師兄家叨擾幾日,等你將一切料理妥當,我們一起上路。”常故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