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許承安的話,似乎越說越離譜。
蘇若瀾皺著眉,明白了許承安的意思——他興許已經查到了些什麼,可背後的人也威脅他不準說出來,甚至還抓住了張鳳琴的把柄,又拿許家的繼承權來威脅許承安。
許家的繼承權是許承安辛辛苦苦得來的,他自然舍不得放棄,也不敢用這個來冒險。
“那你不用說出來,隻需要點頭搖頭就行了。”
蘇若瀾說著,便環視了周圍一圈,此刻周圍沒有其他人,即使偶爾有職員路過,也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而跟著許承安的兩個保鏢也站得很遠,並不能聽到兩人說什麼。
這個地方也並沒有監控,蘇若瀾確認之後,便看向許承安,用極低的聲音問
“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阮夢妤?”
在她身邊,又值得懷疑的,似乎隻有阮夢妤一個。
蘇若瀾問完之後,就等著許承安的回應。然而,許承安眼中的掙紮之色更加濃烈,最後他一咬牙,回答“若瀾,你還是彆問了,我真的不能說!算我求求你,你離開慕承舟吧,就算他真的喜歡你,也未必能保護好你,你還是……”
蘇若瀾深吸了一口氣,正想回答,不遠處卻響起秦墨的聲音“蘇小姐,許總?”
話音未落,秦墨就大步走了過來,他衝著許承安禮貌一笑,隨後不動聲色地站在蘇若瀾身前,隔開了兩人“許先生來慕氏,是來見慕總的?”
“是。”
見到秦墨,許承安斂去先前的焦急慌亂,客氣而疏離地說“上次在許家出了那種丟人的事,還害得慕總受傷,我們很愧疚,這次過來,是專門向慕總道歉的。”
“許總客氣。慕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慕總最近很忙,可能沒時間見您。您的意思,我會代為轉達。許總還有彆的事情嗎?”秦墨笑了笑。
許承安垂眼,淡淡地說“確實還有一件。”
話音未落,原本站遠的兩個保鏢走過來,雙手捏著一份燙金請柬,十分客氣地遞到秦墨麵前。
“既然慕總沒時間,就托秦助理幫我轉交一下吧。”
許承安盯著請柬上燙金的兩個名字,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悲戚和自嘲,隨即道“這是……我和蘇琪恩的結婚請柬,希望慕總到時能給個麵子。”
“我會代為轉告的。”秦墨的笑容得體,找不出半分紕漏。
“麻煩秦助理。”
許承安看著秦墨收起請柬,嗤笑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道“我先走了。辛苦秦助理。”
說完這句話,許承安又看了蘇若瀾一眼,眼神猶豫,似乎有話想說。可他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大步離開了。
蘇若瀾望著他的背影,隻覺得現在的許承安格外落寞,昔日那個意氣風發,和她滔滔不絕說著自己理想的青年,似乎已經徹底消失。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蘇小姐,您是來找慕總的?”
秦墨的聲音把蘇若瀾從傷感中拉了回來,她猛地回神,連忙回答“沒有,我已經準備走了。”
想到剛剛在辦公室見到的那一幕,蘇若瀾便覺得百般不是滋味。
她心中因為阮夢妤和許承安而亂糟糟的,正準備離開,卻聽秦墨叫住她,道“蘇小姐,您先不忙走。”
“秦助理還有事嗎?”聞言,蘇若瀾頓住腳步,有些疑惑地問。
轉頭,卻見秦墨衝她笑了笑“您還記得上次讓我查的那張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