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陽夏雲裳!
“蘇承運你這個混蛋,你們賭錢管我什麼事情!”
安可可滿臉通紅,怎麼兩個人賭錢,最後還把她作為賭注了,這個蘇承運簡直是混蛋。
蘇承運笑道,“可可,你彆生氣,我隻是不想讓你的身邊,總有一些臭烘烘的蒼蠅!”
“你才是蒼蠅,我和什麼人走的近關你什麼事情?你們自己愛怎麼賭就怎麼賭,彆牽扯上我。”安可可心裡不悅。
馬陽看了安可可一眼,看著她生氣的模樣,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同意你的賭法,若是我輸了,我以後自覺和安可可保持距離!”
“馬陽你!”安可可頓時更加生氣了,皺著眉頭罵道,“若是你真的輸了,難道要躲我一輩子?”
安可可這話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可是傳到周圍吃瓜群眾的耳朵裡,瞬間就引起了不少的騷動。
很明顯,這句話裡的曖昧成分太重,一般的正常朋友不會說這種話,反而那種正在曖昧期的小情侶之間會經常掛在嘴邊。
很多人都驚呆了,安可可竟然也有喜歡的男人了。
此時沒有任何人敢小覷馬陽,畢竟能和蘇承運賭的不分伯仲,又深受安可可的愛慕,這種人若是今天能活著走下遊輪,必須要好好拉攏一番,前途肯定是無可限量。
麵對安可可的埋怨,馬陽摸摸鼻子沒有說話。
安可可氣的抬腿一腳,提在了柳建楠的身上。
“你乾嘛踢我,現在賭錢的又不是我!”柳建楠吃痛。
安可可沒有搭理他,臉色鐵青的繼續看向牌局,這一局已經到了最終揭牌的時刻,她緊咬紅唇,心裡保佑馬陽能贏。
所有的圍觀群眾此時也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雙方的揭牌。
馬陽搓了搓手,先翻開了自己的底牌,一張k和一張a。
此時的公共明牌是3,k,k,a,a。
身後的柳建楠眼神疑惑,他之前隱約之間看到,馬陽明明是兩張k,他還認為馬陽是四條k穩吃蘇承運了,現在發現竟然是自己看走眼了。
馬陽的底牌配合上公共明牌,最大是三條a,兩條k,這在德州撲克裡叫葫蘆,比同花都要大!
眾人吃驚,果然馬陽敢跟注到現在,手裡的牌非常好。
蘇承運此時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站起來對著馬陽說道,“原來你是葫蘆,葫蘆怎麼敢跟我下這麼大的注?”
“難道葫蘆是小牌嗎?”馬陽開口問道,“那你是什麼牌?”
“老子是四條!”蘇承運開口笑道,“我贏了!現在石頭是我的了,你還欠我一個億,還有可可,請你以後不再出現在他麵前!”
蘇承運囂張的說著,可是他發現周圍的人都臉色古怪,眉頭微皺。
此時安可可這個不懂牌的人都站了出來,疑惑道,“蘇承運,你想多了吧,場麵上現在隻有對k和對a,馬陽底牌是k和a,你隻有兩張底牌,怎麼可能湊出來四條?”
蘇承運看了一眼公共明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牌,兩張a,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安可可喊道,“蘇承運,你底牌是什麼呀,翻出來看看啊。”
蘇承運嘴唇哆嗦,手裡的牌配合公共明牌真的是四條,但為什麼馬陽那邊還有一張a?
一副牌怎麼可能會出現五張a?自己若是亮出底牌,不是承認自己作弊了嗎!
蘇承運眼睛盯著馬陽,大聲喊道,“你這個小子,竟然敢出老千!”
馬陽一臉無辜,“誰出老千了?發生了什麼?”
蘇承運的手裡拿著底牌,都開始顫抖起來了,哆嗦的不停。
若是被人發現出老千,可不僅僅是輸掉賭注這麼簡單,還要被砍手的!他是蘇家未來的繼承人,絕對不能被砍成殘疾人!
安可可看到蘇承運渾身出汗,手裡的牌死死捏著也不敢亮出來,頓時產生了好奇,走上前去趁他不注意,奪過他手裡的牌。
“真的是四條!”安可可大叫道。
眾人朝著安可可的手裡看去,一張紅桃a,一張方塊a。
可是再看向桌麵的公共明牌,也有一張方塊a,可是一副牌為什麼會出現兩張方塊a?
所有的人把眼神看向了蘇承運,想要問他要個解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抽走了撲克裡所有的a,你為什麼手裡還有a?你出老千!”
蘇承運指著馬陽,神色憤怒,他以為自己的四條a必贏,可是現在出現了讓他無法理解的局麵。
而蘇承運對馬陽的指責,無疑成了為了他自曝出千的最好口證。
馬陽拿過桌上的一個籌碼,朝著蘇承運砸來,蘇承運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擋。
籌碼砸在胳膊上,立刻從蘇承運的袖子裡撒出很多撲克,眾人都捂著嘴巴吃驚不已。
現在不僅有了口證,物證也有了。
馬陽笑了笑,站起身說道,“蘇承運,你欠我一個億,記得下遊輪之後還給我,還有安可可,不要靠近她。”
說完馬陽就離開了賭艙,他已經達到目標了,至於他們會不會去砍蘇承運的手,這個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必然不會。
蘇承運作為蘇家的大少爺,濱海城未來的接班人,沒人敢得罪他。
今天他出千了不僅不會被砍手,甚至在座的所有人還會為他保守秘密,這就是權貴們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