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四公子,宋未辭。”他堅決如鐵的看著他,振振有詞的道。
“哦,原來是四公子,誤會一場。”沈景翊這才露出笑意來,還朝他據了一個禮。
宋未辭一想到方才這小子,欺負師妹的樣子,他心裡就惱得很,直握緊了拳頭就朝他衝去,正色低惱道,“什麼誤會一場,看招。”
“哎…!”沈景翊還未反應過來,宋未辭的拳頭就已經使了過來。
“師弟!”宋慍歡連忙喊住他,想要勸住他,顯然已經無濟於事的。
他右拳直朝他麵門逼去,拳若帶風一般,瞬間帶起一股冷風,沈景翊自然也不敢怠慢,連忙朝左邊躲去。
宋未辭見他巧妙的躲開,又揮拳朝他凶口打去,隻是一刹那間,他的拳頭便與他的冰蠶絲衣料上,輕輕劃過,沈景翊微微一個側身便又躲開。
宋未辭麵色紅赤,氣急敗壞勾起右腿就朝他踢去,沈景翊連忙抬腿攔住了他,腳上功夫向搏了一番,宋未辭趁其不備,竟抬起另一隻手便朝沈景翊的眉心處揮去。
“師弟,住手!”宋慍歡在一旁看的汗流浹背,緊張得不行,見宋未辭就要打到沈景翊的要害,她連忙大喊。
千鈞一發之際,沈景翊聽見了她的呼聲,才煥然反應過來,他反應極其迅速,電光火石之間,竟一把擎住了他的拳頭。
“你非要置人於死地嗎?”他目不斜視的瞪著他。
宋慍歡站到兩人一旁,淩厲的的看著兩人,“快放手,你們乾嘛,彆打了,有那力氣等會在擂台上比試個儘興!”
兩人麵麵相覷,這才罷了手。
“小師妹,四弟。”
這時候,宋忘淩安頓好了客人又朝幾人走了過來。
他見了沈景翊行了一禮,“沈二公子。”
“宋三公子。”沈景翊同樣也行了一禮。
宋忘淩是個善於察言觀色之人,見三人的麵色都不大好,心裡便略知一二了。
他微微點點頭,又朝二人道,“師妹,四弟你二人往前院去接待客人,大哥正尋你們。”
“是。”兩人異口同聲說罷,便沉著個臉往前院去。
“哎…!”沈景翊看著宋慍歡的背影,欲語還休,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團和氣的宋忘淩,他便隻好閉口了。
宋忘淩會心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和氣的道,“沈君主與沈公子已經到了前廳了,要一起前去知會一聲嗎?”
他搖搖頭,雲淡風輕道,“嗯,不必麻煩了,三公子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必管我,我等會兒自會去見家父與兄長的。”
“那好。”宋忘淩點點頭,微微一笑便又轉身離去了。
宋慍歡與宋未辭剛到前院,便撞見了宋玄青。
隻見,他一襲青色長衣,中衣是淺白色,外麵套了一件,薄紗般的霧青色罩衣,錦緞玄色腰帶,上邊係著一塊青墨色美玉,手裡依舊拿著一柄白色長劍。
他麵容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眸色微寒。
“未辭,你與流若去院外接迎外族妖族。”他不苟言笑的說著,宋流若便與宋未辭朝大門口行去。
“師傅,那我呢?”宋慍歡抬頭看他,一本正經的問。
“你隨我來。”他淡淡說著,便朝內殿走去。
她趕忙屁顛屁顛的跟上。
她跟著他來到了華坤殿。
“啊……又是這…!”她站到門口,便有些猶豫了,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想必她便是對上一次的事情,有些陰影了。
宋玄青踏進幾步,便留意到她止步不前,便微微側目,低聲問,“怎麼?不敢進?”
“額……”她尷尬一笑,又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敢,嗬嗬…”
她剛踏進左腳,又連忙收了回去,又換先踏右腳。
“上次就是先踏的左腳,這次總不會那麼倒黴了吧!”她自言自語的說著,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