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邪珠之妖亂君懷!
兩人吵吵鬨鬨,便又繼續朝城中走去。
城中冷風淒淒,說來也是奇怪,路上竟然不見一人就罷,就連一隻妖兵都不見蹤影。
“彆說話。”白霓衣朝宋慍歡低聲道。
“怎麼了?”宋慍歡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有人。”白霓衣緩緩拔出自己的劍,小心翼翼的朝四處打量。
此時,已經入了夜,城中一片黑暗荒涼,兩人行走在城中,隻是聞四處而起的陰風,不見其他活物。
宋慍歡也急忙安靜了下來,朝四處望去。
“呼呼…”一陣黑風隨著兩人的麵門刮來,地麵上一片塵土被卷起。
“唰唰…”突然,兩人前方不遠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是人的腳步聲。
這時,白霓衣拔刀疾步朝前走去,便見兩男子背著包袱,正躡手躡腳的從屋中出來,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神情緊張。
宋慍歡鬆了一口氣,淡淡道“是兩個人,不是妖。”
“彆管那麼多了,先去秦府要緊。”兩人說罷,便又繼續朝前走去。
兩人不過剛往前走幾步,突然身後便傳來一聲慘叫“啊…”
兩人麵麵相覷,宋慍歡眉頭一皺“是那兩個人。”
“身後有妖兵。”白霓衣眸色一沉。
與此同時,兩人感覺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
猛然轉頭,隻見幾十個妖兵拿著刀,正朝二人衝來,他們來勢洶洶,眼睛呈血紅色,身體也散發著紅色的光。
而方才那兩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一瞬間,便被那群宛如餓狼一樣的妖兵,一擁而上吸乾了血。
白霓衣驚訝的道“不好,他們變異了。”
說罷,白霓衣就要拔刀與他們相搏。
宋慍歡見狀,一把拽住白霓衣的衣袖,朝她急促的道“哎呀,彆打,彆和他們打,他們人多勢眾,而且這樣,會引來越來越多的妖兵,我們到時候就被困住了,還怎麼去秦府?”
白霓衣一聽,又急忙回頭跟著宋慍歡往前跑去。
身後妖兵窮追不舍,兩人隻能一股腦的朝前跑去。
正是千鈞一發之際,兩人轉過了一個彎,進了另一條街道。
“百金巷…”
這條街道依舊空無一人,冷風陣陣。
突然,“哢吱…”一聲,那街道旁一扇門從裡打開。
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感覺有一支大手,將二人一下子,便拉進了那屋子中。
隨即那群妖兵趕到,又繼續朝前窮追不舍。
見那些妖兵街道從追了過去,兩人才回頭。
白霓衣“咻”的一下,拔出半截刀刃,刀刃泛著青光,發出清脆的聲音,就要朝身後的人拔去。
“彆,彆,彆殺我。”
一道戰戰兢兢的聲音響起。
宋慍歡聞聲急忙回頭,便見秦繹一臉害怕的看著白霓衣,她那把未拔完的青霞劍,瑟瑟發抖。
“是你!”宋慍歡大吃一驚,又急忙將手,搭到白霓衣拿劍的手上。
“彆殺他,他不是壞人,他是來幫我們的。”
白霓衣冷冷的瞥了秦繹一眼,秦繹便嚇得六神無主,雙腿發抖,白霓衣這才又將劍插回劍鞘中。
宋慍歡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又問“你怎麼來了,不是,你怎麼會在這啊,這金甬城中的人都走了,你為什麼還留在這兒啊?”
秦繹道“我留在這兒是為了救我爹的,我爹還在府中,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那你怎麼又回來了?”
白霓衣不屑一顧的,看著那秦繹,瑟瑟發抖的樣子,冷冷的揶揄道“你爹指不定早被謝榮殺了,就你這樣,還想去救你爹?”
“你……”秦繹欲怒,白霓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便怒氣全消,急忙低頭,一副委屈的模樣“我爹一定不會有事兒的,我不能將他丟在這裡。”
宋慍歡點點頭“那好,我們也正要去秦府呢,我們去救師傅,彆不如你就跟我們一道去吧,也好有個照應,這外麵那麼的妖兵,你一個人去,怕是不行。”
白霓衣一臉不耐煩的看了兩人一眼“原本你就是個累贅了,難道還要再帶一個累贅?我可不負責你們的生死,全全與我無關。”
宋慍歡急忙反駁道,“你可彆小瞧人,我雖然不會法術,但我也會武功的,我武功雖然不及你,但也不差,隻是沒有武器罷了。”
秦繹一臉小娘子的模樣,又弱小又無助,隻能站在宋慍歡背後。
“沒武器?”白霓衣不屑冷冷一笑,突然她伸出手來,憑空變出了一把普通大刀來,一把丟到她麵前。
宋慍歡急忙伸手去接,險些沒接住。
那把大刀一看就是妖兵用的,白霓衣不過用了瞬移術,將門外丟在地上的大刀變了進來。
那大刀可真沉,宋慍歡需要兩隻手才拿得穩。
看著她雙手握著大刀,一副吃力的樣子,白霓衣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白霓衣冷冷的看著她,淡淡道“那行吧,這樣他可就交給你了。”
說罷,白霓衣便要打開門出去。
不料秦繹急忙大喊“彆,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