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邪珠之妖亂君懷!
“彆想那麼多,當下先抓到這件事情的主謀才是,那個小丫頭定是知道情況的,你還記得那人來給你送粥的那個姑娘的臉嗎?”
聽著宋玄青的問話,宋慍歡心情低落,點點頭“記得。”
“既然記得,那就好辦多了,你放心我一定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宋玄青安慰著她道。
午時,宋慍歡便與宋玄青一齊被沈允叫去了大廳。
沈允眉頭緊鎖,一臉抑鬱的坐在蛇頭椅子上,明顯已然知曉了此事,似乎還甚是不滿。
沈景修一副悠閒的樣子坐在旁側。
“沈君主。”宋玄青進了大廳,先給沈允行了一禮。
沈允緩緩睜開眼睛,隻見宋慍歡卻一下子跪在了自己麵前。
“沈君主,小女今日特來請罪。”宋慍歡麵色平靜,卻滿懷歉意的跪在麵前。
沈允模樣稍作驚詫的樣子,又不緊不慢的問“宋姑娘,你何罪之有啊?”
沈景修不屑的搖搖頭,又輕蔑的笑了笑。
“昨日我與沈二公子一是事,沈君主心如明鏡,想來早已知曉,還害得林姐姐一氣之下離開了蛇族,此事便是我的罪過。”
沈允搖搖頭,又道“此事也不能全怨你啊,雖然蛇族與兔族的婚事恐怕是不能再成了……”
沈允說著,有帶著滿是遺憾的口吻,特意加強了後半句的語氣。
宋慍歡低著頭,不敢抬頭,但語氣卻堅定無比“此事是因為我而起,自然得由我來承擔責任,但是,我想說明的是,我與沈二公子清清白白,我隻是遭到了有心之人的陷害!”
沈允佯裝作可惜的模樣“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要委屈宋姑娘你了,現在蛇族與兔族婚約已毀,而你與小兒景翊又獨處一室,就算你們之間清清白白,但世人口舌卻難掩,那麼就隻有你…”
宋慍歡一聽,慌忙的抬起頭來,錯愕的看著他。
宋玄晗曦也慌了神,緊張的看著他,手中握著的劍握得越緊了,就要站了出來。
“慢著,這件事情與宋慍歡有什麼關係!”
一道聲音,打破了現場的死寂和寧靜,那嚴肅的氣氛瞬間不攻自破。
眾人大驚,都一齊朝著門外聲音出源處看去。
隻見,沈景翊孑然一身的走了進來,他高仰著頭大步流星的進來,麵上全是鎮定自若,沒有絲毫懼意。
沈景翊看了宋慍歡一眼,便又浩然正氣的站在了她的麵前,將她扶了起來。
他一臉正色的看著她,輕輕道“你先起來,其他的交給我。”
宋慍歡看著她,突然覺得,沈景翊似乎和自己平時見的他不太一樣。
他的目光不再是單純和熱情,不是那種少年的瀟灑和恣意了。
而是一中曆經萬裡河山後,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那一種穩重和成熟。
那種道跌岩起伏的笑意,好像從來就不曾在他這張,還略帶青澀的臉上出現過。
僅一夜之間,卻已判若兩人。
沈景翊轉身,朝沈允道“父親,此事與宋慍歡無關,全是兒子一人之過,她不過也隻是一個受害者,又何嘗談有罪過呢?”
沈允怒目微凝,“景翊,你給我滾回你的屋子去,你做的好事,你怎麼對林姑娘的?你給我滾回去好好麵壁思過去。”
“父親,宋慍歡當時被人下了藥神誌不清,但我卻完全是清醒的,我卻沒有及時阻止,而是繼續選擇和她在一起,是因為兒子喜歡她,喜歡宋慍歡,非她不可,所以才會對林姑娘無意,你若要罰便罰吧,彆連累了宋慍歡,她是無辜的…”
宋慍歡大吃一驚,滿臉難以置信,又急促“沈景翊,你瞎說什麼呢!”
一屋子人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
沒有人注意到,宋玄青此時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