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老公受傷了,老婆在身邊陪陪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說起來隻是其中一個老婆。
而我雖然跟劉錦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更何況我也不喜歡劉錦,所以也沒什麼可難過,更談不說吃什麼飛醋。若是這一夜以後,他能跟李菡真天天粘在一起才好,這樣我便可圖個清靜。
這一夜倒是睡了個好覺,二天起了個老早。
起來後照例是洗漱,用餐。之後便支開阿不又跑到馬廄去了,當然,我這次去馬廄真的隻是為了馬。
小白看見我又開始跳“踢踏”舞,我摸了摸它,“乖乖,我這次過來可不是特意為了看你的,我是為了它—”
我的眼光落在了林子昂昨天說的二厲害的那匹黑馬上麵,邪惡地笑。
“老張,你替本宮裝上馬鞍。”
“陳美人,這,這恐怕不行吧?”
“什麼行不行的,趕緊的。”
“皇上若是怪罪下來,老奴可但當不起啊。”
“成,那你現在過去帝程殿請示一下皇上……不過,彆怪本宮沒提醒你,李夫人昨天可是歇在了帝程殿,這個時候……皇上說不定還在歇息呢。”
“這……”
“到時候皇上若是怪罪下來,你便跟皇上實話實說,說是本宮逼你做的,可好?”
老張愁苦的歎了口氣,於是我便知道他已經屈服在了我的“淫威”之下。
其實騎馬什麼的,我在昨天晚上便已經都策劃好了。
雖然天那我並沒有找到白衣人,但並不意味著我就要輕易放棄。我讓林子昂幫我選一匹好馬也是因為經過那天的猛虎事件,黑馬跑得快,也就意味著更加有把握能夠擺脫猛虎的追擊。
當然,光有好的坐騎還不夠,我還千方百計地搞到了武器—從廚房拿了把斬肉用的刀菜。樣子看起來雖然有些笨重,但我相信這是一把好刀,雖然不能削鐵如泥,但用來傍身問題應該不大。
我用布將菜刀包起來彆在腰後,坐騎又是高頭大馬,霎時覺得自己雄糾糾氣昂昂頗有些俠女的風采。
我又帶了乾糧和火折子,打算碰到迷路了啥的還可以頂一頂。我還想到如果要在森林中過夜,我就爬到樹上去,於是又帶了一些寬寬的綢帶,這樣可以把自己捆在樹枝上,不至於睡到半夜從樹上掉下來。
當然,火折子最好不要用,引起森林火災不太好。
出行宮的時候碰到了一些阻力,被我胡亂地給掩蓋了過去,那些守門的大抵也不會想到他們的陳美人會拎了一把菜刀出去找人。
那馬既是黑的,我便叫他大黑—再次承認我取名字無能。
馬果然是好馬,坐在它的背上又穩又舒服,大概這種良種馬在現在說起來就是車子中的大奔……原諒我又扯遠了。
我做了這麼多的準備無非也是因為幾日前被猛虎追逐留下的心理陰影。我不知道那白衣老外知道我身後彆了一把菜刀準備對付猛虎,心裡會怎麼想。
入了叢林,我開始“喂啦喂啦”地呼叫白衣人。
我不知道他名字,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如果這樣告訴彆人,恐怕大家都會以為我產生了臆想。
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存在的。
在樹林中一圈一圈的轉,卻搜尋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偶爾我心裡會有些動搖,我之前離開了那麼久,白衣人真的還會留在這裡嗎?
持續的喊叫讓我的嗓子有些受不了,我懷疑我再這麼喊下去,恐怕嗓子都要出血了。耳邊傳來一陣潺潺流水聲,想到前麵大概會出現一條小河或者小溪,心裡便歡快雀躍起來。
總算可以喝點水,潤潤嗓子。
策著馬往前走去,眼前突然閃過幾道光,晃地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我暗暗奇怪到底什麼東西那麼亮。
難道是鏡子?
耳朵聽到一陣粗重的呼吸聲,黑馬的情緒似乎也顯得不安起來,不停地在原地蹦躂著。我心裡一驚“莫不是又碰到了猛虎?”
我將擋在眼前的手放了下來,竟見到體型碩大的蠱雕竟一動不動地站在我不遠的地方。它身上那層厚厚的鱗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粼粼光芒。
我又驚又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踏破鐵鞋無覓處?
“喲嗬,雕兄,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吧?你還認識我嗎?”
對於我一臉諂媚的笑,蠱雕卻毫不領情,它歪著腦袋,一雙藍色如琥珀般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著,細細地打量著我。
我不敢妄動,畢竟這玩意兒要比老虎可厲害多了。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幽幽的笛聲,優柔而綿長,但總保持著一種調子,聽著很是奇怪。蠱雕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是收到了什麼指令一般,毫無預兆地轉身朝東邊跑去。
“大黑,快追上去。”
黑馬不情不願地在原地打著圈圈,但終於拗不過我,邁開蹄子朝蠱雕跑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周四去看世博,表示特殊日的人流比平日要少很多,表示大家有興趣也可以去看看。
不過還是會更新的,反正要翹班了就翹一天吧。哦嗬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