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失序階梯!
從青年的話語中可以得出,他們四人是慣犯了,已經不止一次偷放人出城和進城,維爾也從這名青年口中得知三個月前裝載著那十一個人的馬車是由阿爾迪家族的仆人所運送的,由於對方本就是貴族,還給了豐厚的金幣,這四人也隻字不問。
由於對方給了自己充分的線索,所以維爾打算通報賽特斯,怎樣才能將這四人弄上刑場。
如果沒有這四人利用職務之便,那麼早在當時就能發現黎明教會的蹤跡,哪裡會到現在這樣,讓所有人都隻能跟著黎明教會的腳步去走。
“你可以先回去了。”維爾眼帶笑意說道。
那名青年如釋重負,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小聲試探道“那大人,我就先走了。”
“嗯,回去到隊伍裡吧。”維爾說道。
那青年邁著快捷的步伐回到了隊伍裡,其他兩名衛兵看到這樣的情況都心如死灰。
維爾已經沒有打算繼續詢問了,最大的線索已經找到了,阿爾迪家族,銀行街的貴族之一,這件事需要向賽特斯仔細彙報,然後再做打算。
維爾也回到隊伍前遣散了所有人,搞得所有衛兵都有些不知所措,不是過來抓背叛者的嗎?為什麼就直接走了?
那兩名衛兵也舒緩開了情緒,已經開始打算等工作結束之後去酒館喝點酒,來撫平一下今晚緊張的情緒。
當然他們也並不知道,不久之後就是他們踏入刑場的日子,維爾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基裡安帶著急切的心情說道“阿爾迪家族,我們需要儘快回去彙報這件事!”
維爾當然也同意基裡安的想法“走吧,這件事需要儘快,我們永遠都不知道黎明教會打算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計劃。”
赫非絲在一旁默不作聲跟著維爾他們回到了兵營內。
主要還是在於維爾和基裡安不知道如何與赫非絲進行交流了,是的,對於他們而言現在隻是交流都是一件難事。
基裡安是不善言辭,而維爾是不喜歡特意迎合,那樣會很累。
當然如果在必要的情況下,維爾會去迎合他人,但維爾是自私也是自我的,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維爾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做這些沒意義的事。
回到兵營內,三人也是往賽特斯的辦公室趕去,三人門都不敲的直接推門而入,把正在辦公室內的賽特斯嚇了一跳。
“怎麼這麼火急火燎的,發生什麼事了。”賽特斯問道。
維爾快速回答道“我們已經找到黎明教會的線索了,那十一人失蹤案和阿爾迪家族有關!”
維爾沒有多說些什麼,但賽特斯已然明白這信息的價值。
“阿爾迪家族,據說上個月裡,家族裡的子爵身死,由他的私生子尤杜·庫利繼承了爵位,看來這件事也許跟黎明教會也有關係。”賽特斯翻開了關於貴族的宗卷照著裡麵的資料說道。
“賽特斯先生,您打算什麼時候前往阿爾迪家族查看?”維爾倒是沒想到自己的便宜朋友來頭不小。
“如果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逮捕一名貴族,恐怕貴族會極力反對。”賽特斯眉頭緊皺說出了他的擔憂,這是無可避免的事實。
“我們是從守城的衛兵裡知道的這件事,四名衛兵的口供,應該是能算作證據了。”維爾信心十足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就並不是一件難事,可惜是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組織裡估計會受到一點壓力了。”賽特斯有些無奈“不過在這種特殊時期,我相信城主是能有正確判斷的。”
其實賽特斯最大的擔憂就是,索斯特·安吉道爾是貴族派的領袖,這也是他能坐上城主的原因之一,所以賽特斯有些害怕索斯特會偏向於貴族,那麼這樣將會對案件調查產生阻擾。
“那我現在去召集那四名衛兵?”維爾問道。
“儘快,時間很緊迫。”賽特斯給了肯定的回答。
之後維爾一行人又跑到了城門,將那四名衛兵帶到了兵營內。
維爾當然要給這群衛兵點希望“待會兒我們就要去阿爾迪家族內,你們隻要將所有事實說出來,那麼你們將不會有任何事情。”
那四名衛兵都已經落入這樣的境地了,當然也知道拒絕是沒用的。
如果按事實說,那麼得罪的僅僅是阿爾迪家族,但不按事實說消失的就是生命。
之後賽特斯就集結了一眾超凡者,準備帶著那四名衛兵向阿爾迪家族出發。
進入銀行街,賽特斯向衛兵出示了許可公文,那衛兵看到上麵的城主印章後趕忙放行,隻字不問賽特斯帶著這麼多人進銀行街內乾什麼。
那時候的維爾在想,這就是權力吧。
在宅邸內的尤杜·庫利顯得有些焦慮,在房間內來回行走。
“那具屍體,他們究竟打算什麼時候處理掉!”尤杜自言自語道。
為什麼尤杜會顯得焦慮?因為他的宅邸內藏著一具屍體,並且是關於失蹤案的屍體,當時曼爾頓·修斯跟他說過一段時間就將屍體解決掉,但現在已經整整幾周過去了,曼爾頓·修斯人已經消失了。
他也曾去過曼爾頓的莊園去詢問,但曼爾頓的莊園已經空無一人,他已經感到形勢不妙。
逐漸的屍體開始腐爛發臭,他也隻能將地窖清空,把屍體扔在裡麵。
他已經有些後悔與曼爾頓·修斯進行交易了,就因為他弑父的把柄在曼爾頓的手裡,所以隻能聽從曼爾頓·修斯的安排。
就就像是與魔鬼做的契約,一旦你進行簽訂,那麼魔鬼將會把你的所有利益榨乾。
原本尤杜·庫利還指望著曼爾頓修斯什麼時候能過來解決屍體,但後來城主所下的封城令和夜間禁止出行的命令發出的那一刻,尤杜已經明白,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隻能每天都去往地窖裡噴著香水掩蓋臭味,每天看著屍體腐爛的樣子,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尤杜已經嚴重的焦慮,變得易怒,敏感。
每當有傭人靠近他的房間和地窖時,他都會對那名傭人進行辱罵和辭退。
因為他古怪的性格,漸漸的,他的宅邸裡已經沒有了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