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旭停住腳步,笑道“既然公爵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又何必自找麻煩,和鬼宗過意不去呢。”楊旭笑道。
“鬼宗~,這裡是南南雨,不是北南雨,即使它鬼宗能在北南雨稱王,在這裡,也得聽聽皇室和天指宗的意思。”公爵道。
“既然如此。”楊旭喃喃一句,轉身又回到公爵府內,楊旭徑直走入大廳之中,對那主座上的公爵,微微施禮,道“公爵,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就明說吧,公爵想滅了鬼宗對吧。”楊旭道。
“沒錯,是很想,畢竟北南雨同時存在兩個勢力實在有些礙眼。”公爵道。
“那公爵叫我又有何用,我不過一階能將巔峰。”楊旭笑道。
“哈哈,能將巔峰?我可是聽說你獨戰三名能皇,還能全然脫身,這恐怕不是能將巔峰能做到吧。”公爵臉上狡黠之色絲毫未加掩蓋。
“那是一時僥幸罷了。”楊旭笑道。
“一時僥幸?哼哼,一時僥幸能讓一個人獨戰三名能皇的話,那我滅掉鬼宗了。”公爵冷笑道。
“嗬嗬。”楊旭笑了笑。
“既然如此,公爵打算幾時動手呢?”楊旭問道。
“現在鬼宗所剩不過二十八人。三名能皇,十八名能王,七名菜鳥弟子,滅它最是時候,一道等其在招收到弟子,就麻煩了。”公爵道。
“哦,為什麼?”楊旭惑問道。
“你自己看吧。”公爵抬手,一疊書信飛到楊旭麵前,楊旭隨意拿出一封,居然是一名公爵寫給這公爵的信。
拆開信封,楊旭快速讀過,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原來鬼宗最動不得,其實就是那些菜鳥弟子,而偏偏,楊旭動了,當日,除去大長老之孫,宗主鬼沙之女,副宗主鬼岩之子,天賦極佳弟子兩人,大將黥墨(南雨國皇室一方,皇帝以下,第三大勢力。)之子以外,其餘弟子儘喪楊旭之手。
其中,就包括這南雨國實力最弱的公爵之子,這封信就是寫來求這邊公爵發出六級通緝令,和六級懸賞令的(南雨國中,懸賞令和通緝分七級,其中第六級是隻有殺死公爵大將,刺殺皇帝,或者叛出南雨國完成南雨巨大損失,才會發布,當然第七級是針對殺死皇帝,或者導致南雨國分裂,時會傾全國之力,全力追殺七級賞犯。僅僅為公爵之子發布六級懸賞令,和通緝令明顯是不可能。)。
再看幾封信,儘是北南雨的一些權勢人物,中將,大將亦有。
楊旭冷淡笑了聲,道“沒想到,我居然得罪這麼多大人物啊。”
“嗬,我手中掌握發布一次六級通緝令和六級懸賞令的權利,不過我認為與其用這次機會去殺你,不如趁機滅了鬼宗。”公爵道。
“我不明白,鬼宗勢力雖然強大,但是南南雨不是還有天指宗嗎?為什麼他們都去送自己子弟去鬼宗。”楊旭問道。
“哼,想進天指宗,必須先進天指學院,天指學院卻並不能靠自身的權勢就能將家中子弟送進去,那些子女比較平庸的大人物便選擇了鬼宗。”公爵微帶著嘲諷道。
“那公爵你滅了鬼宗,不是正好得罪這群人嗎?”楊旭反問道。
“這個,你不必擔心。隻要你幫助我滅了鬼宗,這六級通緝令懸賞令自然不會發布,而且,你還會有進入皇室高層的機會。”公爵道。
“似乎我是不得不和公爵合作了。”楊旭笑道。
“事實也是如此。”公爵道。
“幾日後動手?”楊旭問道。
“煉器師大賽之後。”公爵瞥了瞥門前擂台上的比試,道。
“那請公爵給我安排住處吧,我現在挺累的。”
坐在公爵府廂房的床上,楊旭緩緩取下吊墜,結下手印,四方湧動的能瘋狂侵入體內,一時間達到能王巔峰,可是僅僅如此,在這南雨國頂尖一層的戰爭中明顯不夠。
楊旭記得那日是吊墜的力量射入了噬天之中,由噬天轉釋放給自己,自己短時間內達到了能皇三段。
楊旭取出噬天,拿著吊墜,緩緩靠近噬天,接觸,卻任何事件也沒發生。
楊旭歎了口氣,這兩樣東西似乎不在自己危機的時候不會給自己幫助。
戴上吊墜,楊旭將噬天放回。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門外,第一批的煉器比試漸近尾聲,擂台之上,剩下不到二十人,另外一群人都因為各種原因被淘汰掉。
叮叮當當的鍛造聲傳來,最後的鍛造開鋒,已然開始。
一號男子,將在劍鞘中凝固的劍身,兩天紅紫的紋路從劍劍延伸到劍柄,十分美麗,男子舉手道“我已經完成了。”
“喂,他還沒鍛造呢。”
“他不會瘋了吧。”
底下不明白的煉器師道。
那紫衣青年目光鎖在那劍上,喃喃道“很完美的雙紋劍。”
雙紋劍,用特殊的熔礦法讓兩種不同物體混在一起,如果鍛造,會讓原本互相圍繞的兩種不同材質的紋路交錯,從而大大降低了能器的等級,為了讓劍不經過鍛造就光滑,鋒利,就需要絕對精密的模具,而上好的劍鞘自然成為不二選擇。
那名與一號青年同用中級生原炎的男子將傾倒在模具中凝固的簡單劍身取出。
放在生原炎中片刻,立刻取出,放在不知即使取出的黑色石塊上,舉起重錘,快速捶打,一錘堪比一錘快,最後,憑借快速的擊打,讓劍身溫度一直不減。
那名女子,並未有劍鞘,或者錘子這類工具,而是從能戒之中取出一塊表麵十分粗糙的透明石頭,快速在劍身上磨動,許久,那透明石塊上落下透明碎屑,將劍上凹凸的地方覆蓋,不久,整個劍身被覆蓋上一層透明晶體,女子丟開手中石塊,將劍身放入那生原炎中,那透明晶體緩緩融化,讓人驚異的是那劍身上的凹凸居然消失了,劍刃異常鋒利。
女子舉手道“我完成了。”旋即,將能器交到大廳內那老者的桌案之上。
陸陸續續將能器交上的煉器師紛紛躺在公爵府的院裡喘氣,畢竟,這不是鬨著玩得。
擂台之上,隻有那名男子還在,不停錘擊著長劍劍身,看那一錘錘將劍身越錘越平整,劍刃越來越鋒利,紫衣青年不由驚呼“錘鋒法。”
所謂錘鋒法,不需要磨劍身,憑借一錘一錘改變混合金屬的形態達到鋒利相對與前麵的一號而言劍聲更鋒利,和那名女子比較,煉好的混合金屬未被傷到,硬度更強。
紫衣青年眉頭緊鎖,本來要戰勝那兩人就不是多容易的事,加上現在冒出一人會用錘鋒法和吞空法的人,勝利有些艱難。
不久,這二十八號的青年將能器送進大廳老者桌上,已然氣喘籲籲了。
老者看著眼前一挪能器,哼笑一聲,迅速抽出其中幾把丟開,旋即再將那三人的能器單獨取出,目光先是在一號青年的能器上緩緩掃過,喃喃道“雙紋劍,螺紋還很粗,劍鞘也不是很好,生原炎的過後用的也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