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府,某宅邸。
沈青和許逢兩個人各自躺在床上,箭頭是已經被取出來了,但是他們的身上仍然有箭傷存在,這讓他們不得不延緩行動,同時兩個人也翻閱著陳嶽弄出來的話本。
“他這是想要憑借話本的風波,壓過讖言嗎?”
“最近正陽府的人都在談論**天女,對於讖言倒是不怎麼談了。”
許逢翻閱之後,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將話本扔到一旁,說道“陳嶽倒是有些巧思。”
不過巧思這兩個字,有些讓他們人吃痛,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一旁的桌子,上麵擺放著形狀各異的箭頭,就是這樣的箭頭,對他們造成了難以愈合的傷害,讓他們現在還要養傷。
“等我們傷勢好了,就把讖言推動一下。”
沈青恨恨說道。
兩個第四境界的人,打兩個第三境界的人,結果差點被反殺,這讓他們兩個人深以為恥,直至現在都藏匿著信息,沒有將這邊的情況通報出去。
他們兩個想要自行將丟掉的臉掙回來。
“我們不僅要推動,我們還要狠狠推動!”
許逢也是含恨,他的身體連中數箭之後,身體的許多機理都被破壞,本來這時候的許逢,應當是女人環繞,但是自從重傷之後,許逢感覺一直都清心寡欲,沒有那方麵的念想。
這一點傷勢許逢不擔心,今後一定能恢複過來,但是他缺的這點女人怎麼補?
賬還是要記在陳嶽頭上。
“隻要讖言發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許逢開始暢想。
對於陳嶽所書寫的太淵案件,他們兩個完全不感興趣,皆因聽到陳嶽就反胃,由此裡麵的內容無法入眼。
這邊兩個人不感興趣,但是正陽府對於案件的討論,已經是沸反盈天,而這樣的喧鬨,隨著東林周刊即將刊發,也讓人圍到了東林書堂的前麵。
顧常陽,王守濟這些人在最前麵,再往後去就是正陽府的許多仕子,陳嶽寫的少年趙淵,在將要揭曉答案的時候,直接來了一封對讀者的挑戰書,完全撩動了讀者的情緒。
“聽說你們講武堂彙聚在一起,想必是破解了姑射仙子之謎了吧。”
顧常陽對著王守濟問道。
“這中的案子,和正常的破案還是有差彆的。”
王守濟從容說道“如果這樣的案子真發生在我麵前,根本不會存在什麼四十年的懸案。”
“看樣子是心中有譜了。”
顧常陽樂嗬嗬的說道。
“我們兩個可以對一下。”
王守濟看向顧常陽,說道。
顧常陽見此點頭,由此伸出手去,兩個人將各自的答案傳了過去,彼此一看,各自一僵。
“持劍長老這答案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王守濟看到答案之後,大吃一驚,連連咳嗽,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
“怎麼可能是梅學士的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