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嬌女!
誰曾想這個男人在日後會直闖我心間,地位直攀我的南夜哥哥。
他將我拉進懷裡做到他腿上,我有點措不及防,所以落的有點重。
“痛嗎?”這樣親近的距離,讓我清楚看到他眼裡瞳孔的一下緊縮,繼而又恢複一片沉寂,對著我溫溫笑道“不痛。”
我卻因著他的反應,濕了眼眶,沒了知覺的腿,連痛都不能體會。
“怎麼了?”他提起溫熱的手指替我揩去淚,“小傻瓜哭什麼?”
我偏過頭,把臉貼近他脖子邊,沉默了好久,“我一定要治好你的腿。”
感受到他的身子一僵,然後他失笑,“我早已習慣了。”
腰間的手收緊,“環兒不必費心。”
我卻執念,定要為他尋遍名醫,哪怕隻有一絲可能,也要帶他嘗試。
可能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
一樣為複仇而生。
自打失去了一切,我便能體會他蟄伏隱忍的日日夜夜。
那樣痛的磨難,讓人不得不迅速成長。
他替我修好了南夜哥哥的玉振,我開始練一種魔琴功法。
臻至化境,撥弦無聲。
當然,過程很痛苦,我常整夜整夜將十指撥得鮮血淋漓。第二天,就坐在小湖的亭子邊發怔。
這同失去至親至愛的人相比,又算什麼……
他吩咐人,備了藥,一點一點幫我清理。
“為何?你不必對我這麼好。”我轉頭,視線落在他低眸細致認真的模樣。
“他是我最好的知己。”他不敢提那個名字,隻要聽到,我便會瘋魔。
照顧我,隻是出於道義。可是我在他的眼睛裡,還看到溫和,與……憐惜。
他說從我身上,看到當初的他自己。
他也希望,那個時候,身邊有一位能給他支撐與力量的人。
所以,出於彌補自我的心理,他待我比其他人更周致。卸去對什麼都漠不關懷的外表。
我就那麼沒出息地習慣了他的好,他隻對我展露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