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勝手裡捧著一本厚重的書冊過來,書籍泛黃但沒有一絲灰塵。
“就這一本,就找到這麼一本戶籍登記管理冊。”崔勝順手放在桌上,推向蕭見拙麵前。崔臻看了他一眼,崔勝隻顧看著蕭見拙了,沒有察覺到這一細微的動作,蕭見拙探身又雙手推給了崔臻。
“吭!”崔臻不自然的咳了咳,又看了一眼崔勝,崔勝也明白了這一眼是何意,立馬避開視而不見。
“你現在也是有官職在身的,有資格看這些東西了,你來找吧!”崔臻示意崔勝代勞。
“好!”崔勝接過戶籍,仔細的翻閱。
“開封府所有在編府兵都記載在這麼一本冊子上,這是由來已久的規矩。每一個新任知府都會重新摘抄一份他第一天上任時所有在府府兵,確定好人數後就會用麻繩訂在這本總冊上,一代一代就這麼傳了下去,你看那最後幾頁的顏色是新的,那也是我上任第一天晚上弄上去的。”崔臻解釋,也就當作打發時間了。
“找到了!在這一欄,有丁三克的名字,隻是記載的確實是孤兒。”崔勝將戶籍推到了崔臻麵前,崔臻沒看又推給了蕭見拙。
“看看上一任知府趙大人那一冊是怎麼記載的!”蕭見拙看了一眼崔勝,崔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崔勝又開始翻閱。
“你為何要查他的身世?”崔臻問。
“我想知道他父親從前是什麼人?”蕭見拙如實回答,但沒有全部回答,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什麼事跟丁三克有關,跟他父親有關?”崔臻又問。
“夜水河涪汐橋的事情,他父親可能知道涪汐橋的秘密,甚至知道的比曹敬民還要多。夜水河滿地的骸骨是你和曹敬民都無法想象的,那就說明就連曹敬民對此都一無所知。
“你認識他的父親?”崔臻疑惑。如果認識怎麼蕭見拙不親自去問,如果不認識怎麼又會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