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這麼有錢狂少!
這一刻,整個院子裡的溫度,仿佛都下降到了冰點。
毒發身亡!
“手段很隱蔽,毒藥也是山裡沒有的,不過從琴兒的內勁來看,應該是在毒發之前,攪亂了體內的氣息……”
趙岩鬆猛地站起了身子,臉色陣紅陣白,“這麼說來的話,琴兒的確是不是死在了秦楠的手上?”
“可以這樣肯定!”
趙岩鬆沉著臉,向前邁了幾步,終是停下了腳步。
“你在猶豫?”
趙岩鬆沒說話,卻也沒有動作。
“我宋家隱藏暗中已經多年,卻並非是沒有與你趙家爭雄的實力,隻是不希望這村子受到太多的風雨!現如今你趙家人開始殘害我宋家人,莫非你不準備懲戒麼?”
趙岩鬆聽著院子裡回蕩的聲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必須要先解決了眼前的事情!那秦楠已經殺到了山門,我等不能不防!”
“何時給我交代?”
“殺退了秦楠之後!”趙岩鬆沉著臉的說。
“你改知道,秦楠來到這裡的目的,你想要殺退了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若是無法殺退他,我就會請老祖出關!”趙岩鬆說了一句,轉身向著院子外走去。
空蕩蕩的院子裡,最終傳來了一聲歎息,似乎是對趙岩鬆的處理方式,有些許的不讚同,又或許是對王屋山的村子,有幾分憐憫。
這個時間,王屋山腳下的機場,一架私人飛機降落了下來。
徐新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從旋梯上走了下來,譏笑的看了眼遠處的王屋山,笑罵著說“真特娘的秀氣!”
“這可是王屋山啊!”龐亮也咧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新哥,咱們這次來,就是過來玩的?”
“玩個屁啊,我表哥和我說了,這次過來是有事情要做!”徐新撇著嘴,回頭瞪了一眼龐亮,大大咧咧的向著門外走去,“這山下來了幾個小嘍囉,需要我們徐家用官麵勢力壓一下,要不然我會大老遠的跑這裡來?”
“新哥,你這個表哥,就是你以前說的那位,飛簷走壁無所不精的高手?”杜新強也在一旁詢問道。
“哼哼!”徐新冷哼著,“何止是飛簷走壁?他一拳能夠打死一頭牛,你信不信?”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那都是三四年前事情了,我當時還很小,我表哥在我麵前展示的!”徐新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一車門,“我可警告你們,在我麵前這麼隨意可以,但是在我表哥的麵前,你們可不能夠這麼隨意!我表哥的身份,比我可要金貴的多……”
“比您還金貴?”龐亮兩人聽到,頓時吃了一驚。
這兩人很早之前,就和徐新打成了一片,那時候就知道徐新的身份了不得。後來多方麵了解之後,才知道徐新是北方徐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