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那軍呢?”山脅正隆道,“傷亡隻會更大吧?”
羽田一郎道:“隻那軍的傷亡肯定遠遠大過皇軍。”
前田律接著說道:“保守估計,這三天激戰下來,隻那軍傷亡了至少五千人,其中陣亡至少兩千人!”
山脅正隆道:“這樣的話,最先撐不住的就是隻那軍!”
“不不不,師團長你錯了。”羽田一郎連連擺手又道,“隻那軍背靠著兩大租界,有著近乎永不枯竭的兵源!”
“是的。”前田律也說道,“保守估計,兩大租界現在都有一百五十多萬人,可供淞滬獨立團征召的青壯至少有五十萬人。”
“怎麼可能?”山脅正隆瞠目結舌的道,“這一百五十多萬人隻是普通百姓,淞滬獨立團難道還能衝進兩大租界去抓壯丁?”
“師團長,你對活閻王的能力不甚了解。”前田律道,“活閻王此人不僅詭計多端,煽動人的本事也是一流,他通過法國新聞社戰地記者索菲婭辦的那檔戰地節目,極具煽動性。”
羽田一郎道:“迄今為止,索菲婭的這裡是淞滬至少已經煽動了超過兩萬個隻那青年參軍入伍!”
“八嘎!”山脅正隆凜然。
……
“參謀長,傷亡太大了!”
“這樣下去我們恐怕是扛不住!”
頭上裹著紗布的文韜一馬當先走進團部。
文韜身後,跟著楊瑞符、雷雄、楊得餘、朱勝忠幾個。
今天傍晚的一次戰鬥中,親自斷後的文團附被一顆流彈蹭破了頭皮,但凡隻要低那麼一兩毫,就要刻到碑上。
嚴峻的目光一直盯著沙盤,連頭都沒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