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撫了撫李玉茹的小手,瞧了一眼在一邊有些窘迫的李遙,心下似有些明白,心道:“年少真是好呢,想當年我的夫君,也是這般的雅致靦腆,可吸引了不少女子的喜愛。”
她搖了搖頭,微微笑道:“我可不信,天底下還有比你們這幾個更美麗的女孩兒?”
李玉茹正待辯解,隻見李遙閃身上前,對那美豔的女子行了一禮,說道:“晚輩李遙,打擾了前輩的修行,晚輩給前輩請安了。”
李遙瞧得那白發大叔稱這女子為娘親,實在不知如何稱呼她了,隻得仍以前輩相稱。
那女子伸出手掌,隻見一股輕柔的微風吹拂,將李遙扶直了身軀,隨即,她的臉色微微有些詫異,說道:“咦,這小公子的武學,真是了不得,竟是聖道中級!”
白發大叔上前說道:“孩兒今天才得知,這個小公子還是木旋小仙童的師弟呢!”
“什麼?他是木旋小仙童的師弟?”
美豔女子有些驚詫地問道。
李遙微微點了點頭,上前說道:“晚輩也是前些時候方才得知木旋小仙童,是晚輩的師兄,往後還望前輩多多指教。”
那美豔女子微微笑道:“老身確是沒有指教少俠的功夫,你那木旋師兄功夫那般神奇,得他指教已是不得了啦。”
那美豔女子自稱“老身”,眾人的臉上都顯得有些滑稽。
白發大叔見大家都擠在這山道裡說話,上前對那女子說道:“娘親,還是進入穀中再說話罷,天色已是不早了呢。”
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唉,真是有些老了呢,話兒也多了些。”
說著,便對身後的一眾少女說道:“回穀裡去罷。”
李遙一行少年,隨著那美豔的女子及白發大叔進入穀內,但見這穀中又是另外一片天地,真有如世外桃園一般。
一眾少年隻見這穀中修建著數十座精致的樓宇,那些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鬆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藤蘿翠竹,點綴在其間,門樓牆壁有著精致雕花,碧瓦的雕花更為精致美麗。
一條山泉嘩嘩地從整個樓宇中貫通而下,緩緩地流入了下麵的一片龐大的花園之中,一縷縷夕陽從翠竹間斑斑駁駁地射了下來,一陣微風吹拂,整個群山呼應,李遙一眾少年便有種置身仙境之感。
幽蘭穀中似過年一般地張燈結彩,一些侍從均是匆匆忙忙地布置著,李玉茹,李玉薇和李玉蘭瞧得這裡仙氣鬱鬱,沿著那條山泉玩耍去了。
那個美麗的女子,在一眾少女的簇擁下也進入了內堂,李遙隨著白發大叔進入大廳內,但見其他四位穀主早已等候在裡麵,李遙上前與四位穀一一見禮,正在這時,但見狐兒帶著貂兒和猻兒,閃身進入大廳,狐兒躍在李遙的肩頭,嘻嘻笑道:“公子怎麼進來的如此之晚?”
李遙輕輕地拍了拍狐兒的小腦袋,微微笑道:“狐兒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不見蹤影?讓我好生掛念呢!”
狐兒在李遙的耳邊吹了口氣息,似有些微怒地說道:“哼,公子言不由衷,才不掛念狐兒呢!”
接著又說道:“這個穀中好神秘呢,布下的仙道結界,狐兒都不能觸動。”
白發大叔瞧得這幾隻嬌小的靈獸突然間閃身進來,與李遙小公子似乎十分熟悉,那日他隻瞧見了狐兒,貂兒和猻兒他並未能瞧見,有些詫異地說道:“原來小公子的身邊,還有其它靈獸相伴?”
李遙微笑著說道:“狐兒與晚輩從小生活在一起,另外兩隻靈獸,也是不久前才剛剛歸順於我,剛才它們隻是調皮走遠了。”
那白發大叔有些疑惑地瞧了幾眼狐兒,說道:“這靈獸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那日老夫已是感知它不是凡物,更不能探查其修為,這等神獸,真是世間罕見,人間稀有。”
狐兒聽得那白發大叔稱讚它,似有些得意,在李遙的肩頭帶回奔跑了兩圈,對李遙捂嘴嘻嘻笑道:“公子,想不到這白發大叔的眼光,還不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