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收錢，所以那是一份人情。”
正因為如此，所以何望塵現在向鹿梨提出來的要求，隻要鹿梨能夠做到就一定會答應。
但鹿梨也不會因為這份人情世故而破壞自已的原則。
如果不是這次的綜藝有太多問題，鹿梨即便跟祁陸聞生氣賭氣，也做不出要參加的行為。
“你好像忘記一件事。”何望塵卻因為鹿梨的話笑起來。
鹿梨疑惑：“什麼？”
“我成名的綜藝是你推薦給我。”何望塵說，“所以我的今天也是你給的。我們之間的人情一直都是我欠你，而不是你欠我。”
鹿梨皺皺眉，並不認為何望塵說的是對的：“我隻是介紹過去。能夠拿第一，能夠有今天，都是你的本事，跟我沒關係。”
“那就當，我們之間……”何望塵頓了頓，“還不清吧。”
他昂頭看著前方，言辭裡多有感慨。
鹿梨並不知道他話語裡感慨代表什麼。
何望塵也沒有多表達什麼，“先進去跟兩位前輩打招呼。”
既然何望塵將這個話題跳過去，鹿梨自然也不會一直揪著，畢竟也沒什麼可繼續談的。
何望塵覺得他一夜爆火是承了鹿梨的情，可鹿梨實在沒有走什麼，隻是推薦他參加一個綜藝比賽而已。
甚至連推薦的名額都沒給，都是何望塵自已麵試自已選上，並且成名拿到紅利，實在跟她沒有關係。
之後鹿梨就被何望塵帶著跟兩位前輩打招呼。
對於鹿梨全副武裝的行為，兩位前輩挺不高興的。
畢竟他可以理解圈外人不願意對外公開，但打交道都這樣全副武裝挺不禮貌。
不過鹿梨嘴巴甜，從善如流的解釋了一些，加上何望塵在一旁跟著解釋，姿態放得很低，兩位長輩才沒有掉臉。
算是平靜的接受全副武裝的解釋。
鹿梨跟著何望塵到達他的休息棚，何望塵讓她坐在椅子上，給她拿了風扇和飲料防止她全副武裝給熱到。
鹿梨靜默的看著何望塵周到的照顧，在想他跟兩位長輩解釋鹿梨全副武裝的事時，姿態放得很低，同時話也是溫順好聽。
記憶中，何望塵一直挺嚴世的，話也從來沒有說好聽過。
更不會對誰放低姿態過。
“說你一夜爆紅，你估計也戳斷了脊梁骨才換來今天。”
鹿梨說這句話的時候，何望塵正半蹲在地上給鹿梨處理風扇的高度問題。
而因為鹿梨這句話，他所有行為頓住，看著鹿梨時，眼神略有些錯愕。
但隨後又若無其事的低頭繼續整理：“誇張了，就是正常比賽正常跟人打交道。”
鹿梨沒有去反駁何望塵。
旁人對他的認知度可能不高，但鹿梨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鹿梨也不多說什麼，隻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何望塵的存在就是對於鹿梨來說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提醒她，在祁陸聞的庇護下，她這一路走的不能說一帆風順，但也不算辛苦。
起碼一直保留了鹿梨原本的性格。
她跟何望塵沒有再多說什麼。
何望塵幫鹿梨弄好電風扇之後，便搬了一個小馬紮坐在旁邊，同時拿出一直藍牙耳機給鹿梨。
鹿梨疑惑看著他。
何望塵解釋：“等待補錄需要等跟拍導演交接工作，還有調整設備等等，會比較費時間。先聽聽歌，我的新歌。”
鹿梨了然的點頭接過何望塵的藍牙耳機戴到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