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意伸手拍了拍鹿梨的肩膀:“我不知道其他人,但你相信我,我在你身邊開始,就是你最忠誠的朋友,我隻會站在你身邊,並肩作戰,絕不會站到你的對立麵。”
鹿梨看著謝南意眼神裡的堅定,這種堅定激在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以至於讓鹿梨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你不怪我嗎?”鹿梨問。
“怪你什麼?”謝南意輕笑:“怪你,是因為躺在醫院裡的餘償嗎?”
鹿梨點頭。
按照餘償的講述,是祁肆動的手,也就是授了祁陸聞的意。
“餘償的事,是祁肆,是祁爺的事。跟你什麼關係?”謝南意搖頭:“你是你,祁爺是祁爺。我雖然一直感激,祁爺資助我長大。
但我沒忘,他資助我是因為你。”
“這些年我能夠過到這樣的日子,也是因為你。”
“我的一切是你給的,你給我的不僅是這些,還有堅定的友情。我選擇真心交真心,選擇永遠跟你站在一起,任何人跟你站到對立麵,就是跟我站到對立麵。”
謝南意很堅決。
她對鹿梨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
是一種感恩,更是一種信念。
同時,也是絕無僅有的堅定選擇。
鹿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緊緊的抱住謝南意:“我知道的,謝謝。”
兩個人擁抱了沒多久,鹿梨的手機響起。
鹿梨看了一眼,祁陸聞來電。
她幾乎下意識的抬頭看著謝南意。
“看我做什麼,他能夠給你電話。如果餘償的事真是他安排,那麼說明他要開始行動。”謝南意提醒鹿梨。
而謝南意的提醒,鹿梨心裡也想到。
祁陸聞不會平白無故的找她。
甚至預感到,今天她在鹿苑那邊看到盛雪姿跟瑞塔走出來的事,祁陸聞已經知曉。
鹿梨舔了舔發乾的唇,接通電話。
“在哪?”祁陸聞冰冷冷的聲音傳出。
“有什麼事?”鹿梨問。
“今晚回一趟鹿苑。”
“回去乾什麼?”
“你今天不是過來找我?今晚回來。”
“你不是沒空嗎?”
“鹿梨。”祁陸聞歎息一聲:“我喜歡跟你這樣冰冷冷公式化的對話,一個小時之後,我想看到你回來。”
“祁陸聞,你讓我回去我就回去,我……”
鹿梨話都沒說完,那邊的電話直接掐斷。
鹿梨盯著手機,有種無力感,眼眶裡一直擠壓的淚水,也直接砸落下來。
“鹿梨……”
“我沒事。”鹿梨擦了眼角的淚珠:“我隻是沒習慣這個態度而已。”
謝南意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心疼的看著鹿梨。
鹿梨說:“從盛家宴會結束之後,我就知道我跟他之間可能連12年感情都沒有。他突然打電話讓我過去,可能要談的不僅關於餘償,還有關於老爺子的事。”
鹿梨的預感一直很直接。
以祁陸聞在盛家宴會之後的態度看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他不會找鹿梨。
更不會找鹿梨回鹿苑。
“我陪你回去。”謝南意說。
鹿梨搖頭:“這事還是要我自已回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