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橘子,要是有橘子就更好了。”夏青木嘟囔著,走進了隔壁另一間病房。
病房裡同樣躺了兩個人,還站著、坐著許多肌肉男,有的頭上纏著繃帶,有的脖子掛著三角巾,整個空間充滿了男子汗的氣息。
“教父,你回來了!”花花回頭看到夏青木,驚喜地喊出了聲。
他們下午剛和獨眼火並了一場,全員掛彩,都進了監獄醫院治療。
兩個傷最重的得住院,其他人包紮完後,也都擠進病房來探望兩人,因此沒人知道夏青木已經離開女監黑牢的消息。
“教父!”
“老大!”
“fathe!”
發現夏青木到來,一眾肌肉爭先恐後要往他麵前擠,頓時汗味撲鼻,熱氣噴湧。
夏青木沒有嫌棄汗臭味,他微笑道:“讓我看看,是哪兩個被打趴下了呀?”
“哈哈哈,華子這個蠢貨,偷襲獨眼不成被暴打了一頓,瞧他平時橫行霸道的樣子,這次要躺一個月才能出院!”花花手舞足蹈地說著,仿佛他自己胳膊上那一圈圈繃帶隻是裝飾品。
“我們都沒事兒,就華子傷最重!”
“以後我們天天來探望華子!”
“教父您回來了,我們就可以給華子他們報仇了!”
肌肉兄弟們你一言我一語,仿佛壓根沒人受傷,而是在過節似的。
夏青木在肌肉的簇擁下擠到床邊,看著被繃帶五花大綁在床上的華子,說:“華子欸,吃個橘子……吃個蘋果吧。”
華子怨念地看向夏青木,仿佛在問:你看我像能吃蘋果的樣子嗎?
“看來你現在吃不了,等我給你們報了仇,再來慢慢喂你吃吧。”夏青木收回蘋果道。
“教父,您說,怎麼報仇,我們都跟著您!”
“獨眼那個陰濕鬼,我早看他不順眼,終於有機會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