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喵喵！”
菲兒的聲音叫個不停，兩隻小爪子不斷扒拉著夏青木的褲腳。
但夏青木隻管閉目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他才終於睜開眼睛，露出滿意的笑容。
“搞定了！居然這麼簡單！”
他欣喜地說道。
在虛擬空間中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又回來了！
菲兒見他睜眼，叫喚得更著急了。
夏青木蹲下身，甩手變出一條三文魚，塞進菲兒嘴裡。
“喵！？”
菲兒突然被口住，又驚又疑。
她顧不上口腹之欲，“呸”地一聲把魚吐出來，看看地上的魚肉，又看看夏青木，想不明白魚是從哪掏出來的。
夏青木微笑著伸出手，又觸電般縮了回來。
“好險，一不小心差點擼貓了。”他趕緊把雙手插進褲兜裡，總算有了點安全感。
有些事情，不光菲兒奇怪，夏青木自己也是頭一次意識到。
在此之前，他從未進入過其他網絡空間，甚至不知道它們的存在。
虛擬空間就是他精神體能遨遊的全部世界。
但今天先後進入哈爾和菲兒這兩隻貓所在的空間，還成功獲得了信息銀行服務器的控製權限，夏青木對自己的異能又有了新的了解。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打破了知見障！
所有的電腦也好，服務器也好，或許都有對應的網絡空間存在。
但這些空間從未被任何生命體觀察到，屬於認知之外的世界，正是仙家說的“不在五行中”。
沒有觀察者的世界，是否存在便隻能是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