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書拾起了梁晚霞替白玲玲放的河燈。
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裡麵疊好的紙條,正要舒展開來。
卻被趕上來的白玲玲,一把將紙條奪了過來,見到梁晚書疑惑的眼眸。
慌慌張張的說道:“這不是給你的。”
“對啊,這河裡的燈指定都不是給我的,但是我拾了起來,就是給我的。”
他說著去拿被白玲玲奪去的紙條。
白玲玲一慌張,轉身見到的是寧公子明亮的眼睛,靈機一動。
“這是我放的,給寧哥哥的。”說著將紙條塞到寧公子的手中。
寧公子展開紙條,見上麵寫著‘我喜歡晚書哥哥,希望達成心願。’
心裡不是個滋味,喜歡彆人的紙條,給了我……
其實白玲玲也不知道梁晚霞寫了些啥。
這個時候,她見寧公子蹙眉看她,還補充:“給你的,你收起來。不可以給晚書哥哥看。”
寧公子似乎明白了小姑娘的窘迫。
配合道:“對對,給我的,我真沒想到,今天收到了這樣一份獨特的河燈。”
說著他看看白慕。
心想,小子,看吧,我喜歡你的妹妹,你不允,現在你的妹妹要去給晚書兄做妾了。
這下你高興了吧。
心裡卻極不舒服。
白玲玲見寧公子替自己解了圍,很高興。
趁一行人繼續往前走的機會,她悄悄對寧公子說:“謝謝你,說吧,有啥要求?”
“啥啥要求?”寧公子不明白她的話。
“你今天幫了我,我請你吃一頓好的,你說,你想去哪個酒樓?”
寧公子不太高興:“你說,你費力寫了河燈,寫下自己的願望。”
說著指指滿河的燈:“這得多難啊,被當事人拾到,你又奪回來。什麼意思?”
說著展開紙條,讓她看。她仔細看了一眼,那紙條上的字,讓她汗顏。
幸好幸好幸好,沒有被晚書哥哥看見,不然,她得一頭鑽牛屁股。
她羞愧難當:“哎呀,這不是我寫的,是晚霞寫的。”
“晚霞為啥會這樣寫?是你跟她說過,你喜歡晚書兄?”
白玲玲雙手絞著手中的絲帕,喃喃道:“嗯……好像……好像說過。”
此時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寧哥哥了。
寧公子生氣了,但是一個大男孩,他不可能對她有不敬的言語。
在心裡,責怪的是自己。
白玲玲見他不再說話,悄悄問:“寧哥哥,你生氣了嗎?”
寧公子眼裡是藏不住的失落,他打起精神:“哦?我有生氣嗎?
那你說說,我為了啥生氣?”
白玲玲鳳目閃過一抹不安:“那紙條真不是我寫的。
雖然,我以前給梁晚霞說過,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哥哥,但是不是那種喜歡啊。
你不要誤會。”
寧公子將眼眸投到那滿河漂浮著的河燈中。
“我憑啥要誤會?而且我誤會啥?
“你誤會我喜歡晚書哥哥,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啊,其實不是,隻是……隻是……。”
到底是哪種喜歡,小姑娘被逼得回答不上了。
緊張得小臉通紅。
“我有說,你喜歡晚書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嗎?”
說著他又深沉地說:“其實呢,男女之間,應該是沒有純友誼的,也不會做長久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