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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肖月寒收集到了一小瓷瓶解毒之藥。
眾目睽睽之下,華貴妃卻不敢喝這黑乎乎,臭烘烘的解藥。
皇上不在,她將求救的眼眸投到她兒子五皇子身上。
五皇子也沒了主意。
肖月寒也不勸,在一旁呆著看。
李太醫,槐花則手捧解藥,在一旁好生的哄,勸。
華貴妃將委屈巴拉的眼神投給肖月寒:“南王妃,喝下這東西,我體內的毒素就會解除嗎?”
肖月寒櫻桃小嘴則吐出:“得七七四十九天。”
華貴妃低頭哭兮兮的:“我真是遭老罪了。”
李太醫勸道:“今天喝下去,不是隻有四十八天了嗎?如果貴妃不喝,就永遠是四十九天。”
華貴妃將手中的絲巾扔出去懟他:“永遠……永遠……我看你就沒有安下好心。”
將氣發在他的身上,也正確。總得撒撒氣才行。
李太醫嚇到聲音都變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五皇子看不下去了,他撥開眾人,接過槐花手中的藥碗,直接給他的娘喂了進去。
好累。肖月寒看著這亂糟糟的宮人們,靜靜走到外間。
此時她感到在王府裡的日子那才叫幸福。
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吃吃喝喝,上街玩玩,餐館,醫館轉轉。漢堡店看看。
很愜意的一天就過去了。
這兒,哎!解毒就解毒唄,又出來一個皇後。
還要將自己給拉到她的圈子裡。
這不乾好像還不行的樣子。
將來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一邊皇後,一邊華貴妃。
沒什麼的,她給自己打氣。這樣不是也很好嗎?
了解了這倆,以後對付她們估計會順手很多。
瞬間,她就理清了今後的前進的方向。
李太醫操著手,緩緩走來。
跟他過來的宮人將一盞茶,一碟甜點遞給了肖月寒。
他小心翼翼地問:“王妃,你施針的陣法是從師何名門?老奴從未見過。而且療效顯著。”
又來了。肖月寒翻了一個白眼:“啥名門?同樣的問題不要再問。”不想理他。累!
李太醫瞪大了眼睛:“老奴給王妃當學生,如何?”
肖月寒有點不耐煩:“我不收徒。”
見李太醫有點懵。
自己怎麼會突然提高了嗓門呢?又覺得自己不太對。
其實這段時間與李太醫相處,覺得他還是挺不錯的一個人。
於是放低了嗓門:“我小時候偶然得到過一個畫本,上麵就有這銀針的布陣。
開始不太明白,因為隻有這一個可以看的畫本,就天天看唄。
最後就學著用唄,就這樣。”
李太醫一聽,來了興趣:“王妃可否將這畫本給老奴看看?”
“早沒了。一把大火,燒了。”
“哎呀……好可惜。”
“沒啥新鮮的,我天天都在給華貴妃施針,你看著不就得了。”
李太醫尷尬的笑笑:“老奴可不敢天天去看,這畢竟男女有彆。”
肖月寒想想,也是,這宮中的規矩,自己還是小學生級彆。
所以她說道:“那你就自己琢磨吧”
“琢磨啥?”熟悉的男低音讓肖月寒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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