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貴妃和五皇子聽聞都愕然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
但是,還是他們還是隻有更衣整理,但是五皇子臉上那幾道蘿卜絲絲卻怎麼也抹不去。
海棠說:“貴妃,奴才這兒有脂粉,塗一塗,應該可以。”
“我不要!”五皇子想到下人用過的東西,想起就惡心,不要。
華貴妃則認為,這法子可以。
於是對他說道:“湊合湊合,我回去拿,耗時太久。”
說著,接過海棠手中的脂粉盒,不顧他的嫌棄,拽過他,給他塗抹著,效果不錯。
倆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禦書房。
在禦書房裡,五皇子不僅見到了父皇,還有那太子。
一旁的太子,對他是一臉的瞧不上,嘴角微微揚著,斜視著他。
皇上則是一臉的怒氣。
看到這些,那五皇子已經明白,今天的事兒是被這太子給捅到皇上這兒來了。
得小心點兒,他暗中告誡自己。沒等皇上喊,他就跪下了。
皇上怒氣地吼他:“一個皇子,成什麼體統,眾目睽睽之下,打架,鬥毆。
為了一個怡紅院的藝妓,皇室顏麵在你這兒就一錢不值?
看來,還是我平時對你的管教不夠,你才敢如此大膽。
本想任你為刺史佐官,此官雖無實職,但也可鍛煉一下你。
以後方可委任你要職。
怎奈你是這麼的不爭氣,偏偏這個時候,去了怡紅院不說,還與人鬥毆,實在是不堪大任。”
說著想捶胸口。
跪在地上的五皇子此時已是後悔不該多喝那幾口酒。
真是誤了大事了,想必母妃也並不知道父皇要委任自己職務這事。
因為剛才她並沒有提及。
此時他的腦海裡不斷地翻騰,想那拉自己喝酒的人是誰呢?可是他斷片了。
再看那幸災樂禍的太子,他氣不打一處來,仗著母妃是華貴妃,他譏諷道:
“太子深夜在此,是為了告我的狀嗎?擾了父皇,實則不應該啊。”
太子並不在乎他,他既然來告狀,還要當著父皇與他麵對麵。
就是要給皇上一個印象,他太子是光明磊落的,不會在背後給誰小鞋穿。
今天他覺得,他做到了,因為五皇子今天打架的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
那就是,他並不知道,父皇要委以五皇子刺史左官,看來今天時運不錯。
於是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五皇子說道:“五弟在外做事,無論大小,都事關皇家,事關父皇。
尤其是出入諸如怡紅院之類的不堪場所,更要敬小慎微。在這樣的場所行事要不辱皇子身份方可。”
完全是,以太子身份教育著那不爭氣的弟弟,很是語重心長。
皇上卻說:“就不應該出入這樣的場所,成天遊手好閒。”
“那子桑雨還在邊城平叛,你們兄弟中就沒有誰可以擔當此任。
我隻得將此任交給他,但凡你們中有一個可以替我分憂,擔當大任。
我豈能如此被動。”
說到這兒,那皇上已是痛心疾首,到了無顏麵見祖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