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你,他會回來的。”
她說不下去了,在黑暗中悄悄的抹淚。
肖月寒趕緊讓自己的心平複起來,因為她知道,明天還有更多的事在等著她。
入睡後不久,她被一陣微弱的聲音驚醒。那聲音來自房頂。
她一個健步來到屋外,看到的是樹影婆娑。
但是還是讓她看到一個黑影飛快的從樹影中飛了出去。
聞聲的梁晚書和歐陽跟了出來,但是留給他們的隻有搖晃的樹枝。
幾個人沒有了睡意,大家不知黑衣人是什麼意思,是報信?
還是想再劫持誰?他們把眼光對準肖月寒,難道下一個目標會是她?
撒出去探消息的人,還沒有帶回來有效的反饋。
肖月寒坐不住了,她不想再等。
是夜,她在自己的床榻上的被子下塞了布枕。
自己一身黑衣蒙麵,身體輕盈的她飛到樹梢,在此守候,她要抓住昨夜的黑衣人。
她認為,此人一定與子桑雨的被劫持有牽連。
夜已深,她不動聲色,靜靜守候。
後半夜,有了聲響,她屏住呼吸,放眼望去。
隻見一黑衣玄褲,輕功了得的人,三兩下就從院外飛到院內,再一次飛起,已經到了與肖月寒同在的一棵樹上。
剛一落腳,他就發現樹梢有人。
立刻縱身一躍,想借輕功逃走。
但在他剛躍起的時候,肖月寒的鞭子已經纏住了他的腰身。
那鞭子猛地往回一收,倆人雙雙從樹上落下,那人就地一滾,翻身想逃。
卻已被先他躍起的,肖月寒的膝給死死壓住,手中長鞭已將他套牢。
聽到打鬥的歐陽寧公子梁晚書夜冬等人來到院子,大家七手八腳將他捆住,並拿下他的麵巾。
“是你?”歐陽的一聲驚呼,讓那人低下了頭。
歐陽上前抓住他的發髻,揪住往上一提,火把照在他的臉上。
再次確認後,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那人噗通一聲跪在眾人麵前。
但是一身傲骨卻讓他昂首挺胸。
麵對大家疑惑的眼光,歐陽說:“這是自家以前的夥計崔永貴。
由店內另外一個夥計陸文介紹而來。
但是前不久因偷盜被逐出。”
歐陽甚感奇怪,崔永貴被逐出後,曾讓陸文來說情,說家有老母,他是母親唯一的依靠,他需要這份差事,難道他是報複?
剛才歐陽見到他從樹上跌下的時候用了輕功。難道他是細作?
廳內,崔永貴倔強的挺直脖子,一副大義凜然之態。
歐陽問他:“永貴,自你來到店裡,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
你偷盜店內貴重物件,我理應報官,但是我念你家有老母,放你一馬,你卻恩將仇報。
說!你昨天和今天在樹上設伏,是要乾啥?你要傷我店內的人?”
肖月寒說:“他伏在店內,定有任務。”
說著厲聲吼道:“說!你為誰做事?深夜在樹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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