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郎中瞧傷風感冒還可以,瞧心病,估計不太行。”
“啥不行?武郎中在咱長安城就是最好的郎中,啥病都可以瞧的。
彆瞎說,在那兒坐著呢。”
武郎中大概是聽到了這邊的人在議論他,走了過來。
說道:“這位任兄說得是,我是專門瞧傷風感冒,咳疾,還有肺癆的,對心疾這方麵遠不如王妃。
好多我的老病人都知道,我有心疾好些年了,現在在服用王妃的藥,已經大有好轉。
所以各位如果有心疾的話,還是就不要找我了,找王妃吧,如果找我的話,你花了錢還治不好。”
“可是武郎中,王妃不是祖傳,心裡是沒底。不知道是不是花了錢還治不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以身作則,先來瞧一瞧的。
肖月寒聽著人們的議論,感覺有心疾的人也不少,但是都在畏懼。
武郎中也是哥們級彆,他看著人群中有一個臉色和唇色都發烏,
喘氣胸部起伏明顯的婦人說:“這位阿嬸,你指定是心裡不太舒服,
你可以請王妃為你施針嗎?不要你的錢。”
嘿!他倒把肖月寒的主給做了。
肖月寒鼓勵的眼神在那婦人身上。
但是她不太敢的樣子。她旁邊一個男人對她吼:“不要你的錢,你還不去讓王妃給你試試?
成天在家裡倒死不活的,去!”
那女人怯怯地過來,哆哆嗦嗦,看她這樣兒,沒有心疾才怪。
又膽小,還遇見那麼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
梨兒牽她到裡間,讓她躺在床榻之上。
肖月寒淨手後,在她的胸口處紮下了數十枚銀針。
剛躺下的時候,她看著肖月寒手中的一把針,嚇得快死掉了。
梨兒及時用絲帕遮住了她的眼睛,等眼前的絲帕拿開,肖月寒已經施完了針。
她疑惑地問梨兒:“這針啥時候紮的?怎麼不痛?似螞蟻咬了一般。”
梨兒給她的胸口蓋上一方薄薄的紗帕。
邊耐心解釋:“王妃施針的手法很好的,病人都不會感到痛。
你就放心的待上一炷香的功夫,就可以取針了。”
“取了針,我就好了嗎?”
“哪能那麼快?有減輕就不錯了,這病得治些日子。”
門簾外的人在回答。
另外一個漢子上前來,說:“今天瞧病都不要錢嗎?”
肖月寒說:“三天之內施針都不要錢,抓藥打五折,以後就都要收錢了。”
“五折?”他在艱難的下決心,要不要瞧瞧。
他身邊的婦人態度溫和:“你去瞧瞧吧。
你這病瞧了好多大夫了,一點沒見好,這是王妃,難道會騙人?”
他勇敢的坐在了肖月寒身邊的凳子上。
肖月寒一搭脈,哇!咚咚咚,似在捶鼓,於是說:“你的這個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吧?這麼快。”
那婦人著急地說:“是啊,王妃。他是咱家的主要勞動力。
你看他這心,不動都跳得這麼快,再勞作一下,就跳到喘不上氣兒了,真是愁死個人。”
“我就是個廢物!”那男人低著頭,粗聲粗氣,氣惱自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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