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想到又是皇上給我賜妃,我就惱火,我的毒還無法完全清除。
卻還在將一個又一個的陌生人安插在我的身邊。
還要不斷地在我防不勝防的情況下,給我下毒嗎?
要知道,上官一直跟著我,替我解毒。
寧公子他幾個,一直以來奔波於各處,為我找尋解毒藥引。
這麼崎嶇的解毒之路,我走得好艱辛。
所以,我是絕不會放過一切我認為是細作之人,當然,你也不例外。”
“可是。”他眼神和口吻都溫柔起來:“在和你相處的這段日子。
你為我解毒,替我煲藥膳粥,給我調理身體。
我自己都一日日的感覺到了,我的身體在發生變化,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他湊近她,拉起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大的手掌上。
深情地說:“所以,我現在是完全的相信你。
你絕不是他們安插在王府裡的人,你就是你,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肖月寒才明白,她看著自己的小手被他摩挲。
問:“你一直以為我是被他們安插到王府的細作?”
“是這樣。”子桑雨坦誠道。
肖月寒雖然才知道他對自己的誤解,但是她卻並不怪他。
他的處境的確如他所說,很艱難。
她很感激他,因為他所說的都是自己對他的好,卻隻字未提他救了自己兩次命。
但是自己的想法還是要說給他聽的,免得讓他誤會自己。
於是她有些靦腆地說:“按理說,你我已經是夫妻,但是……但是……。”
她還是不太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聽。
畢竟古代,特彆是如他般的地位,哪能隻有一個妻子呢?自己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但是啥?”子桑雨的眼睛亮得似星星。他緊逼著她。
無法回避,也不應該再回避,她不去看他,抽回了手,端起茶杯。
這一連串的動作,都隻是在掩飾她內心的慌張。
但是她勇敢地說了:“你做得到嗎?”
“我做得到!”似在宣誓。
肖月寒樂了:“我還沒有說呢,你就做得到?”
子桑雨一字一頓:“不管你說什麼,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沒有條件的服從。”
肖月寒輕輕地笑:“不一定。”
“我要你說出來,我們不要這樣再彼此誤會。
我的心是要定了你,我感覺得到,你也是有心與我,我們不要再彼此折磨對方。”
“我要你一生隻有我一個妻子,你做得到嗎?”脫口而出。
子桑雨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那爽朗的笑聲讓肖月寒也愣住了。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燦爛的大笑。
他立即一錯不錯地盯緊了她,笑意滿臉。
輕快的口吻:“原來王妃是要獨霸夫君啊!哈哈哈!”
說著,他一根食指抬起了她的下巴,輕輕吐出:“我由著你獨霸。”
寧公子一行人的匆匆進入,打斷了倆人的美好時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