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書緩緩看了看大家夥兒說:
“現在想想有那功夫把答案抄在衣衫裡麵,倒不如多下功夫看看書。”
寧公子轉頭看著他說道:“你這麼乖的學生,怎麼也會如此下作。”
“想得高分,又準備不充足,於是就作弊唄。”
梁晚書喝著茶,瞥了寧公子一眼,不以為然地說。
白慕嘲笑般地說:“你這類好學生,難得作一次弊,緊張得麵紅耳赤。”
“對啊,不就給太傅看出來了嗎?”他對自己當時的做法給氣笑了。
想了想繼續說道:“我也是不專業,專心低頭看衣衫裡的答案。
太傅走到我的跟前好長時間,我都沒有察覺。
但是他的動作讓我很暖心,他隻是用手捏了捏我的肩膀,啥也沒有說。”
“哎!”白慕遺憾的歎氣:“那次好想你被逮住,可是……。
如果逮到我,就慘了。”
他又得意地說:“不過,太傅要想逮住我,可不那麼容易。”
梁晚書繼續著他的回憶:“考試結束後,他叫我去了他的書房,隻對我說了一句話‘希望隻有這一次’。”
“以後你再沒作弊?”白慕有點不信。
“沒有,絕對沒有,隻此一次。”梁晚書非常肯定。
子桑雨抿茶輕歎:“誰會想到,教了我和父皇的太傅的兒子就在我們身邊。
如若不是王妃,我們也不會這麼快的就遇見他。”
寧公子抬眼看了看子桑雨問:“自宮中事變後,便沒了老太傅的蹤影,也是在堰蕩山莊嗎?”
子桑雨將眼光投在夜春的身上。
夜春搖搖頭:“師爺沒有說起過老太傅的蹤影。”
白慕手在桌上敲啊敲,說道:“我們會去拜訪沈科然吧?”
梁晚書說:“以王爺的地位,禮應他來拜訪的。”
子桑雨說道:“他是我父皇的故友,是我的長輩,我們去拜訪他。”
“對,王妃也要和我們一起去,把她的徒弟給收回來。”寧公子讚同地說。
閨房裡,肖月寒用顏料在一塊淡綠色的粗布上,畫了一個層次分明的,大大的漢堡。
下麵一角幾個字:‘肖氏漢堡’。
她看著自己的畫兒,比較滿意,自言自語:“這要是能繡出來得多美,可是誰會繡呢?”
說著她對梨兒說道:“改天我們街上去找一找,看有沒有好的繡女。”
梨兒見她畫的畫兒,很是好看,但她還是不解地問:
“小姐,梁公子不是給咱漢堡店畫了大大的漢堡畫兒嗎?為啥你還要畫?”
肖月寒左看看,右看看自己才畫好的簡筆漢堡,覺得不錯。非常滿意。
於是說:“你看不出來,我的畫和梁公子的畫有啥不同嗎?
我畫的是簡筆畫,可以多幾幅,增添店裡的氣氛,而梁公子的畫是店裡的招牌畫,不一樣的。
梨兒看了看,比劃了比劃,在簸箕裡尋找配色絲線。
一邊說:“小姐真是多忘事,我的繡工就是最好的,你忘了嗎?
還說街上去找修女,你這個好簡單啊,我繡的花可比你這個漢堡難多了。
交給我吧,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