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指了指其他三人,繼續說:“為什麼當初挨戒尺最多的是我呢?”
寧公子笑了笑說道:“你說呢?”
“我說?你的鬼點子最多。
每次逃課都是你的鬼主意,而每次被太傅抓回來,挨揍的基本上都是我。怎麼回事?”
梁晚書也笑了,說道:“因為你最笨,又膽小。
被抓回來一見太傅操戒尺,就老老實實的對太傅坦白我們去了哪兒?都乾了些啥?你不挨揍誰挨揍?”
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仿佛回到了童年。
子桑雨也回憶起了兒時趣事,他笑著伸出長臂摸了摸白慕的頭說道:
“記得那次春賽會,太傅也不放我們的假,他怕我們搗蛋。
所以次日早早來到母後寢宮,守在門口,押著我來到國子監。”
“對啊。”白慕接著說:“頭天我們說好的集體逃課,在午門前的石獅子處碰頭。
我們三人早早到了,就是等不到你。”
寧公子哈哈大笑:“結果看到你被太傅押著,從我們麵前走過。
還好我們躲在石獅子後麵,太傅又怕一不留神你會跑掉,所以目不斜視。”
梁晚書也仿佛回到了童年,一改往日的思多話少。
搶過了話題說:“我們隻得抄小路先於你和太傅跑回學堂,裝模作樣,搖頭晃腦背書。”
想起小時候的趣事,四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白慕笑中說道:“這次我算逃過了一劫,沒有挨戒尺,真是稀奇。”
子桑雨仍然在回憶中:“太傅見我們心不在焉,生無可戀的樣子。
知道圈住了我們的人,圈不住我們的心,於是答應我們背完了當天學習的內容,就可以放我們走人。”
他說著又伸手點了點白慕的額。
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吭哧吭哧老半天背不出來,越是急著走,你越是拖後腿……。”
“哈哈哈”的笑聲再次響起。幾人笑著打趣著滿麵通紅的白慕。樂在其中。
梁晚書說:“還有一次也是有驚無險。”
說著,他對子桑雨笑道:“是你吧,那次,打翻了太傅的硯台,墨潑到他剛寫好的一首詩上。”
“是我,是我。”子桑雨也想起了那次的頑皮:
“太傅出恭,我們便逮住機會,其實我上講台也隻是想弄花他剛寫好的詩。
誰知道腳下被桌子角絆了一下,撲在了講台上,結果打翻了硯台。
墨全部潑灑在他剛寫好的詩上。可把我給嚇壞了。”
白慕噘著嘴道:“又是我倒黴,見你上了講台,我就跟在你的身後,你把硯台弄翻了,潑了我一身的墨……”
“啊哈哈哈!”子桑雨和大家都大笑起來。
很長時間以來,子桑雨都難得如此這般的笑。
他對白慕說道:“對不起啦!慕兄,那次又害得你挨戒尺。”
說著,他笑得彎下了腰。
白慕對他輕吼:“喂!你也知道又害我挨了戒尺呀!真的很多次‘又’哦。”
“對……對不起……慕兄……子桑雨笑得前仰後合。”
寧公子對梁晚書說道:“那次考試作弊的事你記得吧?”
“怎會不記得?”梁晚書吞下一口茶水,思緒回到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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