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一個趔趄,差點摔出馬車。她一聲怒吼:“怎麼回事?想死嗎?”
蓉兒也狗仗人勢:“摔著公主了!”說著將公主攙扶出了馬車。
待看清站在麵前的人時,華陽公主怒火更旺:
“你乾啥?在你的破店,本公主是看在雨哥哥的麵子,沒掀了你的店,你還敢攆到這兒來?真是膽子不小。”
肖月寒將衣裙的下擺撩起掖在腰間,手指華陽:“上次你抓我,囚我,折磨我,還想要了我的性命。
我也是因為王爺,沒有跟你再深層次的計較。
我隻是想著,以後各走各的路,不再交彙,可是看來公主並不想這樣。
今天你我就來一個了短,你到底想怎樣?”
華陽公主見她就一個人,冷冷笑道:“我想怎樣?我想你把雨哥哥還給我!”
說著眉角一挑,有點像拿住了獵物般。
“皇上賜婚,豈是你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
“哼!我是公主,我當然想怎樣就怎樣。
我綁了你,囚了你,折磨了你,怎樣呢?沒有人敢怎樣我。
我勸你彆跟我作對,不然……”
說著,她湊近她繼續說:“不然,王妃,我還會讓你再享受一次上次你沒有享受完的牢獄之災。不信,你就試試。”
肖月寒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美麗卻邪惡的臉,她儘量忍耐著,可是那人卻逼人太甚。
華陽公主見肖月寒沒有吭聲,想一定是拿住了她。
於是滲人的笑著:“再來一次拶刑怎樣?那滋味兒忘記了吧!”
沒等她話音落地,肖月寒手中的短鞭已經抖了出來。
鞭子末梢的鐵釘‘啪’的打在她頭上的玉釵上,立即斷成幾截,一頭秀發,沒了固定的玉釵,散亂紛飛。
華陽嚇的雙手抱頭,喊著:“給我拿下!拿下!”
一向橫行的華陽出門一直是一丫鬟,一車夫,二護衛。今天也是如此。
那二護衛提著刀衝向肖月寒,在華陽公主“殺了她!殺了她!的喊聲中,揮刀向肖月寒有章有法的砍了過來。”
肖月寒在軍校摸爬滾打還是練過的,那鞭子是跟叔叔學的。
當時是為了長時間的手術增強臂力而練,沒想到在這個朝代,今天是第二次用它了。
肖月寒左右躲閃著砍向自己的飛刀,越躲,那刀來得越快。
躲閃中,她瞅準了一近距離的護衛的眼睛,猛然一抖手腕,鞭子飛了出去,不偏不倚,飛到了那護衛的眼睛上。
‘啪’的聲響加上‘啊啊啊’的慘叫。
‘咣當’一聲,他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血已流滿他的臉,他手捂雙眼滿地打滾。
另一個護衛毫不退縮,撿起地上的刀,他左右耍刀。
隻聽見雙刀與空氣接觸的似狂風般的呼嘯聲,卻看不見刀的軌跡。
他步步逼近肖月寒,肖月寒躲避著眼前的銀弧。
由於對方逼得太近,她無法甩出鞭子,突然她在躲閃中猛然就地一滾,滾出了對手的攻擊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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