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慕非常爽快。
“有人無人都是你。”
白慕略一思索:“爾。”
“那甜一半,辣一半呢?”
“辭。”
“複習?”
“羽。”
寧公子和梁晚書都笑了,寧公子對子桑雨說:“這小子,難不住他,王爺說一個,讓他猜不出來。”
“猜錯一半。”子桑雨沉吟片刻,說。
白慕聽聞,急了:“我哪有猜錯?都是正確的。”
“猜錯一半。打一個字。”子桑雨也忍不住牽動著嘴角上揚。
白慕又拍打自己的腦門,如夢初醒:“這個字是獵人的獵,對吧。”
肖月寒在一旁沒有參言,隻是微微挑著嘴角。
她暗歎:古人的娛樂生活如此單調。
閒暇之餘除了燈謎就是賽詩啊等等。
不似現代年輕人,網遊,追劇,看電影,一部電腦,一個手機就有他們想玩的一切,一點也不會寂寞。
她覺得他們的燈謎,有點小兒科了,她想到了腦筋急轉彎,給他們來兩個。
保準他們不會。但她又默默搖頭,輕輕淺笑。
樓下的小廝打斷了眾人的遊戲:
“薑掌櫃,門外有人自稱堰蕩山莊莊主,沈科然和兒子沈曉斌前來拜見王妃。”
子桑雨抬了抬鷹眼,看看肖月寒。
肖月寒也有點奇怪,自己認識此人嗎?還點名拜見自己。
不容多想,幾位大漢已經抬著一個少年,上了樓。
樓上的人見一下子來了這麼些人,而且一個個都是彪形大漢,夜春等人立馬就位,手把腰間佩刀。
跟著上來的一位氣宇軒昂,英姿硬朗的中年男子。
衣著高貴整潔,彰顯著富貴,卻一臉愁容。
連連哀歎,飽滿的臉頰細紋滿布,滿眼血絲,發髻散亂。
再看擔架上躺著一個清白消瘦的少年,瘦骨伶仃,毫無生息,發枯麵黃一副病態。
那中年男人見肖月寒與眾不同,忙下跪施禮:“在下見過王妃。”
肖月寒不解地看著那中年男人。問他:“你是堰蕩山莊莊主?你認識我嗎?”
沈科然抱拳說道:“在下是從‘濟世醫館’而來。
聽那武郎中說,王妃對醫治心疾有獨特之法,所以前來求醫。
小兒患心疾多年,一直醫治,可法不得當,現已病入膏肓,去了‘濟世醫館’,才得知王妃可以治療心疾。”
說罷,伏下身子磕頭不止。
肖月寒看著擔架上的少年,搭脈後感覺子少年脈象紊亂,懸滑,時弱時強,還會停跳,她覺得有早搏之像。
於是讓梨兒拿來她隨身帶著的銀針,對沈科然說:“我給他施針,你不介意吧。”
跪在地上的沈科然沒有想到,王妃這麼隨和,而且馬上醫治,連連點頭。
肖月寒淨手後給少年瘦弱的胸口紮下數枚銀針。
王府裡的人還是第一次見王妃如此熟練的替人紮下銀針,個個驚歎,佩服。
子桑雨也在一旁靜候。
當他無意間抬眼看那沈科然的時候,卻對上了那也在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的眼眸。
那眼底透著的是無限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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