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是在享受嗎?一定是的。
懷抱裡的這個女人,溫順的像隻貓。
長到二十歲的子桑雨憑著硬朗的外表,高貴的地位,有無數女人想嫁給他。
那些都是富貴直至,達官貴人家的千金。
但是他從不動心,外人卻想到一邊去了,認為他如此的不近女色是有問題,一度讓他也有那麼一點迷糊了。
近幾年皇上的不斷賜妃,更讓他冒火。皇上的臉麵,他也居然敢駁。
那些被賜的王妃不是探子,就是奸細。他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隻是外人不得而知,這戰王打起仗來,英勇無比,怎麼到了女人麵前,就慫了呢?
直到那一天,肖月寒被賜給了他,當時要不是毒發他昏迷著,這小女人也命已歸西。
肖月寒被他輕輕地擁在懷裡。
她將臉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那平穩,節奏感勻稱的心跳聲,她知道,他緩過來了。
但是她有點疑惑,按理說,施著針,服著藥,他的毒不應該這麼短的時間裡再次發作。
一定是有啥原因,讓他心緒不寧,神智不穩,心火攻心而提前發作。
她抬起頭,看著那張已不再痛苦的臉問道:“王爺今天為什麼會毒發呢?
據我記下的日子,還應該有些日子啊?”
子桑雨好似被刺激到了,他鬆開圍著她的長臂,將身子翻向裡側。不吭聲。
肖月寒替他拉好了被子,取下他頭上的銀針,摸了摸他不再發燙的臉。喊道:“上官。”
上官應聲而進,呼啦啦的剛才出去的那些人都進來了。
肖月寒對上官說:“王爺要再喝一次湯藥,就用我前些日子開的藥方。
頓了頓,她又問上官:“在每天給王爺施針嗎?
王爺的這種毒素很頑固的,我們必須持之以恒的,每天給王爺施針兩次,不可漏施。”
上官回答;“不會漏施,都是按照王妃的吩咐,按時施針。
王爺的毒根深,得慢慢一點一點的解,不可性急。”
“我是想,這才發作沒多長時間,怎麼會又發作了呢?”
轉身她又對靈兒說:“給王爺熬一碗蓮子百合粥,晚些時候王爺他喝。”
寧和雅,白慕,梁晚書等在一旁。
她說:“現在天色已晚,但是你們三個,還是要陪王爺在院子裡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一株香功夫,不可久了,給王爺批上披風。”
寧公子三人,今天是第一次見識小王妃的壯舉。
他們還在詫異中,就被安排了任務。
但見熬藥的,煮粥的都領命而去,三人也乖得很,馬上去攙扶背對著眾人的子桑雨。
可他卻一個倒拐子掙脫了白慕拉他的手,像一個賭氣的小男孩。
三人鬨不明白了,都盯著肖月寒,似在等著她重新發出指令。
肖月寒也並不知道,這使的是哪門子氣,她隻得對眾人說道:“那你們也都散了吧,讓王爺獨自休息。”
三位好友是不會散了的,哪怕是看著他那冰冷的背,他們也要在這兒陪著他。
肖月寒出了寢宮問巧兒:“今天王爺怎麼了呢?是有啥不高興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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