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嘴闊臉斜,眼仁突出。
她讓一女人拿出肖月寒和梨兒嘴裡的破布。
惡狠狠地說:“真以為烏鴉變鳳凰啦,這才出去幾天,居然就打翻天雲。
連自己的主母親爹也敢坑,要你娘的陪嫁?
我看你能從這兒活著出去,你就繼續去要,再帶著王爺。哼!”
肖月寒見她如此狂妄,居然敢直接亮明身份,便問:“是我爹綁我的嗎?”
“哼!”她繼續冷笑:“告訴你也無妨,老爺目前並不知道此事。
我呢,是蘇府之人,你欺負我們小姐到頭上了。
如果我們小姐還不治你,那真是對不起她的名號。”
“名號?她有啥名號?一個妓女,還蘇府?”
一個巴掌扇了過來,重重落在肖月寒的臉上。
梨兒見了,滾到嬤嬤腳下。一口咬住她的腿肚,立即傳來她的慘叫。
她掙脫梨兒,從頭上拔下簪子,對著地上的梨兒一頓猛紮。
梨兒痛得在地上翻滾著,那嬤嬤並不停手,惡狠狠。
“我讓你護主,我讓你護主,你也不看看你護的是什麼主,一個傻瓜蛋,也值你護。”
肖月寒手腳仍被綁著,她滾到那嬤嬤身後,調整了一下方向。
那嬤嬤還沒弄清她要乾啥,肖月寒已猛然抬起雙腿。
雙腳狠狠踢到她的後腦勺,她向前一個撲爬,磕在地上,牙,下巴頓時血流如注。
再次傳來殺豬般的喊叫。
兩個壯女人立即撲上前,控製住肖月寒。
將她整個人綁在茅草屋中的一根木柱上。
然後攙扶起在地上嗷嗷叫的嬤嬤。
嬤嬤用衣袖揩著嘴上,下巴上的血。
在地上摸起掉落的簪子,口齒不清的說道:“你這個傻瓜蛋,王妃?呸!”
她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晃了晃手上的簪子。
“在農莊十幾年,你也沒有嘗過它的味道,今天我得讓你好好嘗嘗。
讓你這個王妃好好享受一下。”
說著她就將簪子在肖月寒身上一頓胡亂的紮。
夏天的衣衫薄薄一層,獻血透過衣衫滲了出來。
綁在柱子上的肖月寒無法躲避。
梨兒在自己被紮的時候沒有哭泣。
然而,當她看到肖月寒被紮得滿身是血。
大聲哭著,叫罵著,希望把那惡女人引到自己身上。
但那惡女人仿佛知道梨兒的用意,她繼續在肖月寒身上施刑。
肖月寒緊閉眼睛,忍受著痛苦。
她把自己的思維拉到戰王府。
自己離開王府三天了,不知道他在找自己沒有。
他知道農莊這個地方嗎?如果他不知道,她可能會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很難過,她一點也不會相信,他對她的失蹤會沒有動作。
失蹤。這個詞讓肖月寒一下想起了娘親。
她不就是在一個夜晚突然失蹤的嗎?至今已經十餘年。
還真是小看了這個蘇氏。
她聽清了那惡女人說的,渣爹並不知道此事。
那惡女人並不避諱這件事背後的操縱者,他們這是要自己的命嗎?替嫁,綁架王妃。
那嬤嬤見肖月寒如此堅強,竟然不吭一聲。
氣急,她要聽她的慘叫,覺得那才可以報那一腳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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