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宛淚珠兒掛在臉上,一張美麗的臉蛋兒黯然失色。
她看著花園中肖月寒的背影。
牙咬得咯咯響:“這個賤人,和她媽媽一樣賤。
這才剛嫁過去幾天,就尾巴翹上天了,她好好等著吧,我會看到她守寡的那一天。”
“哎約喂,我的乖寶貝,還胡說呢,她帶著人的,她的人都是王爺的,厲害得很。”
肖月宛斜眼看了看蘇氏,不滿的說:“你不是說讓我結識太子嗎?
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倒是安排啊。
難道要我一直受那個鄉下人的氣嗎?”
說到結識太子,她自言自語:“等我嫁給了太子,我倒要看看那個鄉巴佬還會囂張嗎?
我今天所受的,要她加倍奉還。”
說著,她搖著蘇氏的胳膊:“給爹爹說呀,讓他快點安排,就安排在翠柳樓。
聽說下個月翠柳樓有賽詩會,還聽說華貴妃也要去,她可是這麼多年不敗的詩魁。”
蘇氏心痛得捋了捋女兒額前的碎發,
“這個事不能太急,起碼得讓那丫頭替嫁一事過一過再說。
其實我們也是太大膽,欠考慮。
這件事兒要是鬨到皇上太後那兒去,怕是整個家族都要遭殃。
也是你爹太痛你,所以我們還是要謹慎一點,萬不可再像今天一樣,說話不注意。”
肖月宛聽蘇氏這麼一說,也是有點怕了。
她挽著蘇氏的手,乖巧的應道:“女兒知道了。”
轉而又恨恨地說:“等我結識了太子,我要你好看的。
到時候,我也不會再怕替嫁這件事讓人知道。”
蘇氏得意難掩,仿佛她的女兒已經攀上了太子:“那是當然,有太子撐腰,誰會在乎那個病王爺。”
說到這兒,她回頭看了看,有點心虛。
花園裡,肖月寒小聲給夜春說了些啥,夜春隱去。
肖月寒梨兒在花園裡漫步。她知道四周的眼睛一定盯著她,她帶來的暗衛也在其中。
丞相府真是奢華又輝煌。
這裡綠樹成蔭,花團錦簇,小橋流水,池中魚,塘中荷。
空氣中散發的百花香味,彌漫在花園樹叢中。
肖月寒看著這一切,這裡本應該完全屬於自己和娘親。
可就是這青樓女子蘇氏覬覦娘親的主位。
娘親的失蹤至今仍是個迷。
而自己又在娘親失蹤後不久被送到農莊,這一切有聯係嗎?
不用著急。慢慢來,會讓真想大白於天下。
花園裡的夏麽麽一直遠遠的注視著肖月寒梨兒。
見她倆走近了,於是雙手福了福:“奴才見過王妃。”滿臉褶子卻慈祥和悅。
肖月寒看著這張臉,感到很特彆,與府中其他人不一樣。她笑笑,說:“麽麽是府中老人嗎?”
夏麽麽微笑著點頭。語調平靜:“我是你的母親嫁給丞相的時候從娘家帶過來的。
十幾年了。”說到肖月寒的母親,她聲音哽咽。
肖月寒一聽是母親故人,倍感親切。
而此時,花叢樹影中,夜春給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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