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淩威,肖月寒不慌張,不膽怯:“我會的可多了,以後再慢慢給你看。至於狐狸尾巴嘛,那就要看看王爺的本事了。”
這女子。子桑雨的手再次握住了腰間的劍柄,他怒火中燒。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本王的本事!”說著手起刀落,不過,刀並沒有落在肖月寒的脖子上,而是將上好的紅木桌子給砍壞了。
肖月寒心痛的撫摸著桌子的缺口:“哎呀,好可惜,很貴的。”
子桑雨鄙夷的瞪著她:“我暫且讓你囂張,等我弄清了你的底細,那就是你身首分家之日。”
說罷,他警告般地剜了她一眼,回到書房。
夜夏前來稟報:“王爺,在下無能,那四人已吞毒自儘。”
子桑雨一雙犀利的眼眸投向窗外:“皇上賜婚,這行刺之人來自宮中?出爾反爾?”
夜春說道:“王爺,皇上之前賜婚都一查一個準,細作,可是這丞相之女,在下刺探的消息卻與這細作搭不上邊。”
子桑雨想起肖月寒用喜服,將桌上的糕點,花生,棗兒,桂圓,梨,杏一股腦兒包好捆好,扛到玉蘭苑。
丞相府家的千金,啥沒見過,稀罕這些東西?
但是他不知道,初來乍到的肖月寒最怕在這陌生的地兒沒吃的,餓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於是,他交待:“夜春,這王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還要去查。據本王所知,肖丞相家裡隻有一位千金生得美麗聰慧,是丞相的心頭肉。”
子桑雨眉眼之間泛著悠悠的光,繼續說道:“她還會施針?一個人對付了五個身手不凡的男人?一個千金小姐。”
說罷搖搖頭:“肖丞相家的庶女,似這般的本事藏身?你還說,她與細作搭不上邊?”
“夜夏,玉蘭苑的一切交給你,嚴格防守,她見的人,見她的人,一切都要掌握。”
“夜秋,那邊你要跟進。”
“夜冬,訓練營的事不可鬆懈。”
“諾。”四侍衛雙手抱拳,齊聲應答。
“昨晚的事兒不可再次發生,不管他們針對誰,都不可以再在王府裡有這等事兒。另外,明天太後宣進宮,讓玉蘭苑的去,本王就不去了。”
子桑雨鬆鬆的靠在床榻上,深邃的瞳孔泛著疲憊。
他用手指豎在唇邊:“我醒來的事兒,也暫且不要外傳。”
“可是。”夜春說:“太後為了你昏迷的事,好幾天沒有吃好睡好了,也不告訴太後你醒了嗎?”
子桑雨慵懶的躺了下來,對他們揮了揮手。
四人見狀,退了出來。
……
玉蘭苑。
靈兒,巧兒,梨兒三個丫環忙碌著。
靈兒巧兒一口一個“王妃”的叫著。因為她倆堅決相信是眼前這位王妃的八字和她們的王爺太配了。
所以她們的王爺昨晚不僅醒來了,還吃了羹,想王爺近十來天的半昏迷中,她倆天天頓頓都會為王爺熬羹,可是一天天的讓她們失望。
王爺都沒有醒來喝她們精心熬好的羹,但是,她倆不放棄,仍然天天頓頓準備好一切,就等著王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