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他們為了鉗製住我,什麼手段都會用上。
不過,我還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做。”
說著子桑雨玩著她的發梢繼續問“所以,你現在要怎麼做?”
“我當然要守好我的營地,絕不放進一個白眉教的人。
我這段時間,也給病患不停地講,服用了白眉教的配藥,已經死去好幾個,病患們都知道。
大家還是不太敢去信他們,隻是剛開始的時候,有幾個重患上了他們的當,信了。
改服他們的藥後都死了,這才怕了,所以,現在的情況比較穩定。”
子桑雨抱著懷裡的人兒,似搖嬰兒般輕輕的搖晃著,眉宇間儘是痛愛。
他說“現在是最艱難的時期,你我再辛苦一陣子,會好起來的。
但如你這般一說,我們現在的任務又多了一項,那就是還得防著白眉教的人。
隻是白眉教在滇城沒有巢穴,他們隻在這都城煉丹。”
“為啥?”肖月寒眉宇間染上了一層光華,看著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問。
“因為白眉教煉丹所用之水,隻有這都城的山澗泉水,可以為之所用,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在此地安營紮寨,不會去遠離都城之地,所以你這裡最為艱巨。”
肖月寒略一思索,說道“這白眉教看似已經根深蒂固,不是一年兩年的邪教。
在無法得到死人煉丹的時候,居然會將活人也用於煉丹,真是膽大妄為。
疫情過去之後,我希望王爺剿了他。”
說到這裡,她的兩眼熠熠生輝,百星閃爍,誓與之一戰到底。
子桑雨緊緊握著她的小手,眼眸也在閃爍。
他堅定的說“如此肆無忌憚的邪教,我一定會滅了他。”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白慕的聲音“王妃可在?”
床榻上相擁的倆人忙著手忙腳亂的整理衣冠。
子桑雨一邊整理衣冠,一邊還在嘀嘀咕咕“真是不懂事的人,打攪我夫妻團聚,看我不打他的屁股才怪。”
肖月寒聽到他的嘀咕,問“怎麼,白兄知道你來了嗎?”
子桑雨神秘的一笑“嘿嘿,不知道,我偷偷摸過來的。”
“那就不要打他。”肖月寒一本正經。
白慕進來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張大嘴巴,一臉詫異。
待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他一看,嘴巴張得更大,他叫了起來“雨兄!是你嗎?雨兄,我看看……”
說著左右打量起子桑雨來,最後斷定“雨兄,你瘦了,在好好吃王妃的藥湯嗎?”
子桑雨與他碰了碰肩,也是一臉的驚喜“在好好喝藥湯。”
說著斜視一眼他媳婦繼續說道“不敢不喝,不然有的人要發飆的。”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是子桑雨現在的常態,隻要在肖月寒身邊,他就會樂從中來。
白慕看著他撒著狗糧,歎著氣。
子桑雨見他垂頭喪氣,問“有啥事?說!”
“哎~寧兄被染上了。”
“什麼?”肖月寒驚訝地問“啥時候的事?今天早晨我還和他一起巡視隔離區,那個時候他好好的。”
“對啊,午後就開始發燒,現在是一身痛。
可能是將帳篷讓出來之後,搬到士卒住的帳篷裡,那裡麵有兩個士卒都已染上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