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們身上的毛,見火就劈裡啪啦的燃起了火焰,燃點很高哦。
帶著滿身火焰的田鼠鑽回了地下,那地下是空的嗎?那地下還有眾多的田鼠嗎?
總之,將士們聽到的是地底下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般的吱哇亂叫。
緊接著,湧出來的地鼠漸漸減少,而地上的又被將士們砍的砍,燒的燒,還有劍,還有銀針……
哇,太多對付它們的武器了,都很先進。對付它們,大材小用。哼!
將士們看著已經堆滿一地的死田鼠,正被張成用一支鬆樹枝,就把它們給點燃了,焚燒大土鼠的屍體時間開始了。
一陣焦臭彌漫在空中,那是被燃燒的大田鼠的味道。
剛才的人鼠大戰,隨著大田鼠的被滅,草原一下安靜了下來。
將士們收拾起心情,繼續在這茫茫草原上挺進。
走著走著,大家抬頭一看,剛剛還遙望無際的茫茫草原,怎麼不一會兒功夫就已近邊緣,要走完了呢?這啥局?
不想去想太多,隻要是走出來了,大家就都鬆了一口氣。
肖月寒自然也是發現這不正常的一幕,但是,她是知道的,子自己的隊伍一進入到懸崖絕壁,就已進入到了白眉教給自己布下的局了,已經通過了三個關口,那下一步,應該就是跟他們麵對麵的交鋒了。
想到此,她對沈科然說道:“沈將軍,現在看來是要與之交鋒了,讓大家有思想準備,不要打無準備之仗,這一仗非常關鍵,剿得了他不,就看這一仗。”
沈科然領命而去。
現在是胡將領和張成走在最前麵,因為他倆覺得出了大草原之後的路,又是他們所熟悉的。
所以她們就在前麵帶路,大家悄悄的跟。
七彎八拐,沒有懸念,到了山腳,就沒有了路。
但是張成胸有成竹,他指著一怪石堆砌,被荒草古鬆遮遮掩掩的地方對肖月寒說道:“王妃,如果不是居的話,山洞口就應該在這怪石的一處。”
肖月寒觀察著這裡的地形,這就是一麵絕壁,絕壁之下,就是怪石,雜草,古鬆,沒有更多的內容。
而一條羊腸小道直達絕壁之下。
“洞口應該在洞口儘頭嗎?”她自言自語。
張成馬上說:“我去探探。”話音未落,人已跑遠。
片刻,他回來了,對肖月寒說道:“王妃,洞口就在小道儘頭。不過,很奇怪,不會這麼輕鬆吧。”
經過了上兩個回合,這個漢子也開始在用腦。
肖月寒問他:“上次來,就是這個洞口嗎?”
“是。我剛才看了洞口,和上次的一模一樣。
因為雖然那天是黑夜,但是到了洞口,和洞裡麵,洞壁上都插滿了點燃的鬆針,所以看的很清楚。”
肖月寒跟沈科然布置一番,開始了探險。
由張成帶著兩個人悄悄摸到洞口,他們分彆貼著洞壁往裡麵挪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