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肖月寒冷哼一聲,說道:“聖教?你擾我抗疫救民,讓手下以虛假藥物進入到我隔離區域,忽悠不明真相之人,服用你的假藥,從而喪失了生命。
你的目的就是要用死者煉丹。更為甚者,你還要屢屢用活人煉丹,殘忍之極,喪儘天良。
你還敢其美稱曰‘聖教’。哼!我不滅了你這邪教,怎能對得起我的良心。”
老妖人眯縫著眼,嘴裡念念叨叨:“我向來與朝廷交好,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這樣做,是奉皇上之命,還是擅自行動?你違背朝廷的意願,難道就不怕皇上責罰於你?再說……”
他略略睜開眼睛,看著肖月寒說:“我看你較為麵生,我從未見過你,莫非你是打著朝廷的幌子,來此行惡。”
肖月寒霸氣的瞪著他,說道:“我是何許人也,你沒有資格過問,廢話少說,我今天定會剿了你。”
“小小人兒,也敢在此放肆。”
老妖人說著,雙手指天指地,劃來劃去,不知道在做個什麼法。
然後,他坐下的蒲團突然載著他飄了起來。像阿拉丁的魔毯一般,徑向肖月寒飄來。
什麼鬼?肖月寒仔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發現他的蒲團軟軟的,中間仿佛是液體,便甩出銀針。
銀針精準的對,準了他的蒲團,紮了進去。可是,並沒有讓似氣球般的蒲團,被針紮後爆掉的現象。
那蒲團載著老妖人,在山洞中央的上空飄飄蕩蕩,繞著圈兒,讓下麵的人不自覺的兩眼跟著他。
一圈兒,兩圈兒,看著他的人,都暈頭轉向。
肖月寒看見,他想往洞口飄去,馬上對沈科然說道:“不能讓他走!”
沈科然馬上帶著士卒,在洞的上下布上一張網,就等著他來鑽。
但是他的蒲團突然轉向,往右側巷道飄去,就在那麼一瞬,沒了,他沒了。
大家麵麵相覷,在大家的眼皮底下,他就沒了。
其餘妖人已經被士卒們捆綁好丟在山洞中央。
肖月寒對沈科然說道:“不把老妖人抓住,就等於沒能剿了這白眉教,他定會死灰複燃。”
張成提著被他解了一半毒的妖人,來到肖月寒跟前。
肖月寒厲聲問他:“這山洞的密道在哪兒?你的師傅逃到哪兒去了?”
張成對他說道:“你若不說,餘下的一半解藥,我是不會給你的。”
那小妖人此時不知道是哪兒來了勇氣,他歪著頭,用不大的眼睛瞪著張成。
惡狠狠地說道:“我不會做違背師傅意願的事情,所以,你就不要想找到師傅了,哼!”
說著一頭往山洞的石壁撞去。
張成沒有料到他來這麼一手,一個措手不及,沒有抓住他。
胡將領這個時候,從裡麵的一條岔路跑了過來,他對肖月寒說道:“王妃,在最靠裡麵的一個小山洞裡,莫名的堆積了許多妖人的屍身。
我問了我們的人,那都不是我們所為,看樣子,也是才死不久。”
一行人來到這個小山洞裡一看,許多妖人屍體累積著,堆得滿洞都是。
肖月寒看著,想著,這是咋回事?這個洞裡,難道有機關?
‘機關’,想到這個詞,她猛然將思維定在了這個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