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雨上朝回來,沒見著肖月寒,巧兒笑嘻嘻地對他說道:“王爺,王妃在布置帳篷呢。”
子桑雨一聽,嘴角揚了揚,換下朝服往花園來了。
他走近一看肖月寒沒有在帳篷裡。
但是帳篷裡的景色吸引住了他的腳步,他彎腰脫鞋進去,看著帳篷裡的一切,笑了。
這就是小女娃的地兒,看這些個花花草草,還香香的。
沙發出的香味,這般好聞,他仔細嗅著各種花,怎麼每種花都有不同的香味。
他明白了,他聞到的不是一種花的香味,而是各種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發出的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
一個大男子漢也被這香味所陶醉,他閉著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細細品味著。
他感覺到臉上癢癢的,睜開眼,是肖月寒手裡拿著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在他的臉上掃來掃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順勢將她拖進懷裡說道:“原來王妃是在做我們造人的浪漫之地。”
肖月寒反身將他按倒在軟軟的羊毛毯上,就去撓他的癢癢肉,因為她知道,這是他的軟肋。
她一邊撓,一邊說:“還胡說嗎?快點繳械,不然我就不放開你。”
不放開才好呢,子桑雨不隻是癢癢肉被媳婦兒弄癢癢了。他的心裡也被媳婦兒弄得癢癢的。
他的嘴還在嘮嘮叨叨:“不是嗎?有好好的王爺級彆的廂房,還弄得這麼浪漫。
這大白天的來到這兒,就讓我有想法了,那這不就是最適合我們造人的地兒嗎?
哈哈哈,我的娘子心思果然縝密,造人當然是大計劃,一定得先造勢……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他還想嘮叨,可是嘴被堵住了,這次可不是肖月寒的,櫻桃般水靈靈的小嘴兒給堵上的,而是她手中的絲巾。
肖月寒對付這麼一個大男子漢也費力。
她氣喘籲籲的說道:“就嘴欠,就嘴欠……我就堵住你的嘴,看你還瞎說。”
被按在她身下的子桑雨舉起了雙手,向她示意。
肖月寒這才拿出塞他嘴的絲巾,從他身上爬起來,放過了他。
子桑雨鬆鬆的仰躺在地毯上,看著帳篷被拉開的頂部說道:“還彆說,在這兒,又是另外一種感覺,這兒離花花草草近,呼吸的空氣很舒服,還可以看到藍天。”
說著翻身拉著肖月寒的手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在這兒跟你一起看月亮,不過我可不數星星,看看即可。”
肖月寒躺在他的臂彎說:“對呀,這就是我們玩兒的一個地兒,以後我們去野外野炊也可以帶上帳篷,在野外支起來,彆有風味。”
“隻是……”她看看帳篷,欲言又止。
子桑雨問:“隻是啥?”
“這種屬於你們在外征戰時用的帳篷,太大了。不過,沒有其它的也不是不可以。”
“那有啥難的,集市上有專門做帳篷的。
把你要的式樣,大小寫下來,讓做就可以了,你隨便加些小花樣,都可以。”
子桑雨卻覺得這是小事一樁。
……
寧公子在這閒暇之餘,覺得要把自己與白玲玲的事情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