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耍無賴!
正在姬醉陽佇立在院門外的時候,屋裡突然傳來一聲撕痛的呻吟,姬醉陽修長的身軀驀然一顫。隨後低低的呻吟漸漸響起,還伴隨著粗粗的喘息聲,這異樣的聲音令她心亂如麻,有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臉上火燒,滾燙滾燙的。不敢再停留,快步跑回自己房內,急急的關上門,背倚在門板上,呼吸有些急促,久久不能平息。
這一晃就快到夏柳去東林武院報道的日子了。
這一天,夏柳閒得無聊,便想提前幾天去東林武院看看,畢竟怎麼說也是一院之長,先搞個摸底行動,把那東林武院的情況勘察清楚了再說。
東林武院建在北京西郊小西山,距城約四十裡處。夏柳雇傭了兩匹毛驢,與姬醉陽一人一匹,邊看風景,邊慢騰騰向東林武院趕。
這時正是深秋時節,城外黃草連天,田野裡原本金黃的麥子都收割完畢了,留下短短的茬子根兒,有的則已經翻出新泥,預備下麥種。
兩人坐在毛驢上,滴答滴答的走著。夏柳呼吸了口這秋時清涼透肺的空氣,隻覺得全身精神抖擻,望了眼姬醉陽,她正凝視著那高曠的天空上的大雁呆,清麗的臉上在思索著什麼。
雖然這個女人有些不近情理,但這些天來也沒給自己惹什麼麻煩,在自己的照料下,性格溫順了不少,笑著說,“醉陽,最近是不是很悶?我帶你出來透透氣沒錯吧?“姬醉陽沒回答他,自從上次那事之後,她便儘量減少與夏柳見麵,因為一見他便想起那天羞人的事!今天跟他出來也極少說話,此時望著天空,被這深秋的景致吸引,不知不覺喃喃吟道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麵邊聲連角起,千嶂裡,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裡,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征夫淚。
“什麼?”夏柳聽她似乎在讀著一詩詞,不禁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詩情畫意的嘛!有機會讓你會會綺雪和詩珊,她們可是賣弄詩詞的高手。”
“賣弄詩詞?”姬醉陽眼眸瞄了他一眼,聲音不屑的道“詩詞不是用來賣弄的!”
“嘿嘿,我又不明白裡麵有什麼意思,當然隻能賣弄賣弄了。要不你給我講解講解?”夏柳打蛇隨棍上,連忙趁機與姬醉陽套近乎。
姬醉陽見慣了他這種故意親近的小伎倆,也不理會,伸手拍了拍驢背,小驢快噠噠的跑前去。
媽的,不講就不講,老子還懶得聽呢!想著,狠狠打了下驢屁股,驢兒吃痛,‘嗷’了一聲,撒腿向前麵奔去……
“醉陽,咱們比下這驢的腳力怎麼樣?”夏柳趕上去後,沒話找話的對姬醉陽說道。
他們雇傭的這兩匹毛驢是母子倆,夏柳騎的小的,還未成年。姬醉陽瞥了眼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吐出兩個字來,“無聊!”
“嘿嘿,反正現在沒事乾嘛!不如咱們來比比?我可跟你說好了,不準用武力,要是現你作弊,那就算我勝!”
夏柳見她沒提反對意見,伸手猛的一下拍了下驢屁股,高聲道“我先走一步!”
那毛驢也是愣頭青,剛才被夏柳打了下就有些不馴,現在又來,頓時起飆來,四蹄撒開,一陣狂跑。夏柳可苦了,顛得七葷八素,一個沒留神,‘咕咚’一聲滾了下來,跌了個狗吃屎!
姬醉陽冰雪般的容顏上驀的綻出笑容,趕著驢兒緩緩走過去道“那我先走了,你慢慢趕吧!”難得一陣嬌笑,丟下夏柳一人,小驢顛顛的去了。
夏柳跌得散架了,仰倒在大路上,揉了揉疼處,看著姬醉陽漸漸遠去,正想起身爬上驢背,誰知道那小毛驢見老母走了,仰頭叫了幾叫,撒歡兒追去。
“喂!喂!”夏柳拚命追了幾十米,最後終於絕望了,氣喘籲籲的望著遠處,破口大罵起來,“媽的,連驢都不要老子了,這什麼世道!”
夏柳正無力的杵在道路中央,氣得直冒青煙,娘的,老子要不是真氣被封,彆說一頭毛驢,就死老虎也照樣弄死!操!都是苗農那個王八蛋,怕老子欺負她,老子像欺負女人的人麼?真氣被封,什麼事情都做不成,連走個路比他媽驢還慢!
身後‘噠噠’的趕過來一輛馬車。
“嘿!那小子,快讓開!”趕車的是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一身藍衣,腰間還帶著刀,滿臉短岔的胡須,瞪著眼睛看著夏柳。
若在夏柳真氣沒被封閉之前,他肯定會跟這個大漢乾一架,不過現在明顯是不行的,所以夏柳一楞之後,連忙笑嘻嘻的道“這位大哥!您這是去哪啊?”
大漢一點也不給麵子,喝道“老子愛去哪去哪!快讓開!”
“大哥!您能不能梢我一程,小弟我剛剛的坐騎被人給騎走了,您幫幫忙,等到了地兒,我給您車錢!”夏柳臉皮厚著呢,可不會被這點小小的困難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