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候一本正經的道“夏兄一定是認錯了,我昨天剛到堡內,怎麼會出現在香雲樓呢!”
你娘的,竟然不承認!夏柳眼珠轉了轉,決定給他再下點猛藥,老子倒要看看你的臉皮能厚到什麼程度,故意揚聲道“這麼說真是我搞錯了?白兄不是去香雲樓弄新人的?昨天那位白公子還想見識下人家香雲樓的頭牌的口技,卻被我給搗亂了!嘿嘿,不過看今天這位姑娘也不錯嘛!身材不賴,小挺的厲害,白兄今晚肯定會晚得很爽!可惜呀,我沒這個福分享用,白兄,今晚你享用過後,能不能也讓給我嘗嘗呢?”
白清候氣得七竅生煙,這個夏柳果然是無恥啊!無恥!他俊白的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卻又不好作出來。
那何晨卻是火辣的很,在何家堡沒人敢對她有一句不滿,更彆說這些下流無恥的話了,當即火冒三丈,臉蛋含煞,手中的馬鞭如風一般抽向夏柳。
“喲!白兄,你這次玩的女人可不好伺候哈!”夏柳嘴裡調笑,身影一閃,輕鬆躲了過去。
何晨立馬大喝道“來人,把這人給我亂刀砍死!拖出去喂狗!”
看她要把自己吃了的樣子,夏柳心裡暗道這次果然是很無恥,這麼年輕的姑娘怎麼能忍受呢,太無恥啦!
正在練習馬術的娘子軍迅的把夏柳包圍起來,紛紛抽出刀劍,就要把夏柳剁成肉醬。
“住手!”
夏柳沒有動彈,因為有人替自己出頭,那就是何奇了。
何晨再怎麼囂張,畢竟還是屬下,何奇突然出現,頓時把她的娘子軍給鎮住。
“何晨,生了什麼事情?這位夏先生是我的朋友,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把這事給揭過去?”何奇在旁邊都聽得一清二楚,對夏柳的口才真是佩服不已,敢在她這個火爆女人麵前說這樣無恥的話,天下除了他,還真沒第二人!因此他才及時阻止何晨把事情告訴自己,在她說出前求個情,那何晨即便是再惱怒,但看在他少爺的份上,也會饒了他的。
何晨俏臉鐵青,狠狠的瞪了夏柳一眼,爾後又極為鄙視的望了眼尷尬的白清候,帶著娘子軍走了。
夏柳聳聳肩,笑嘻嘻道“白兄,你這次選的女人夠辣的嘛!要弄上手可得費一番工夫!”
白清候對夏柳恨之入骨,但又懼他的修為,不敢作,狠狠的挫了下牙齒,冷著臉拱手道“夏兄,何奇少爺,小弟還有其他事情,暫時告退!”也不等兩人說話,追著何晨匆匆而去。
夏柳與何奇相互對望了眼,同時爆出大笑。
何奇笑得雙肩直顫,“夏兄……實在是厲害!小弟佩服佩服!”
“嘿嘿,小意思,對付這家夥,有多損就多損!”
何奇臉上笑著,聽到他這句話,眼中冷芒一閃而逝,麵不改色的笑道“夏兄,小弟有句話不得不說。”
“什麼話?”
“你把何晨那小妞氣成這樣,心裡肯定是恨你入骨,以後就很難再把她弄上手了。”
夏柳無所謂道“不要就不要唄!老子又不是沒女人!”
“爽快!”何奇拍腿激賞道“不過夏兄,你是我何奇的朋友,這個女人我一定幫你弄到手!”說著,神情還挺堅定的。
夏柳要不是早就知道這家夥不懷好意,還真能被他感動一下,“她都這麼恨我了,我怎麼搞?”
何奇秘而不宣,陰陰笑道“小弟自有辦法。”
這時,宴會開始了,隻見那女堡主盛裝出席,旁邊則是那位西域人阿魯木!
夏柳與何奇走了過去,隻見女堡主身後跟著何旭與何晨二侍衛,堡主其他有些地位的也都之前三三兩兩到齊,本都是坐在桌旁的,此時也站了起來。
夏柳被何奇安插到一張桌上,他自己則走到一張考前的桌邊。
女堡主聲音沉穩,朗然笑道“今日能得韃靼土默特部的阿魯木先生來此,是我們何家堡的榮幸,阿魯木先生此次來訪,不僅購買了一千匹上等駿馬,而且帶來了韃靼土默特部的珍寶‘玉樹藏刀’以及天山雪蓮!”聲音有力,傳遍每個人的耳朵內,顯然這個女堡主的修為不低。
何家堡眾人紛紛歡呼,聲動四野。夏柳雖然不知道這個‘玉樹藏刀’是什麼玩意兒,但聽名字就明白應該是那個韃靼土默特部的寶刀,至於天山雪蓮可是如雷貫耳了,上等的好藥材!原來當時的那個黑色大布袋裡裝的是這兩樣東西,果然是夠貴重的。穀悠然還猜他們是大盜或是胡商,結果全都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