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熱舞,配著嗨翻天的勁歌,場中的就像一個妖精,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
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過來,開始眾人還有些羞澀,最後個個跟瘋了般,舉著雙手,配合著顧傾之晃動,聽到激動
處,大吼一嗓子。
圖雅早已脫去白日裡的穿著,素服單衣,不染粉脂,來到上官清影他們的地方,看著場上的女子,人群熱鬨且瘋狂,已經聽不到場中在唱什麼。
可是看著女子熱辣的舞姿,再想著白日狼狽而來的女子,她果然不是琴悠姐啊。
琴悠姐從來不會讓自己狼狽出現在眾人麵前,更不會讓自己有一點的失態。
琴悠姐從來都是完美的,高高在上的,所以有天,她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完美,才那麼偏激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圖雅,她與琴悠,誰勝誰負?”上官清影眸中的光芒流溢,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琴悠姐。”圖雅賭氣答道。
上官清影反來了興致,“奧~!你說說看。”
“至少琴悠姐這輩子都在你們心裡,憑這點,她就比不上。”話出口,都帶著幽怨,圖雅其實不是在說彆人,而是隱晦的說自己,她愛慕了多年的人,始終不肯正眼看她。
在場的三人都是聰明人,哪能聽不出話裡的意思。
聖半秋撇了一眼上官清影,這他招惹的桃花債,看他如何回答。
上官清影輕笑一聲,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答道“我倒是想把她放在心上,奈何她連當今的丞相都不放在眼裡,我能怎麼辦?”
此話一出,圖雅跟南王趙獻同時一驚。
當今的丞相,不就是白修然嗎?
連那樣的人物,她都看不上,難道眼瞎?
“她難道?”
南王趙獻立刻猜出她的身份,驚訝的看著台上的女子,知道了身份,他心中不斷的感歎,連顧家失蹤的女兒都出現了,早知道,就早早舉辦花祭。
陶小花拉著田寶寶在台下蹦的可歡實,她知道之之姐講故事好,但是從來不知道唱歌也不差。
以前她唱山歌的時候,之之姐都會站在後麵笑眯眯的聽著,末了誇上兩句不錯。
她每次唱著都自我感覺不錯,所以之之姐的誇獎,她理所當然的接受。
哎,沒想到之之姐唱這麼好,那她以前丟臉丟大了。
田寶寶也很詫異顧傾之竟然能歌善舞,長相已經很出眾了,再多才多藝,大概真的隻有白修然那樣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傾之吧。
心中正在感歎,肩膀不知被誰猛的一撞,田寶寶一個趔趄,朝前傾倒。
索性,陶小花眼尖,手快的把他拉住。
一個邋遢的漢子眼冒凶光的從他們身側走過,那眼底的仇恨令陶小花打了一個寒顫,總感覺對方很熟悉。
人群還在嘈雜尖叫,台上的鮮花落滿了整整一層,這是甘南的傳統,花祭當天,若是表示對花娘的喜愛,可以把鮮花扔在台上。
因為她站在搭建的木台上,有膽大著,抱著大大的花束上前送花,其實就是想近距離接觸這位花娘。
顧傾之也不是扭捏的人,接過花,雖不能來個擁抱,但是握個手表示感謝是應該的。
吳越跟顧二懷裡都是花,當然,吳剛跟顧大也沒好在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