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顧傾之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詞“這位夫人,我站的這麼遠,也能威脅到人?是不是哪天那位秦小姐吃飯噎死,也是我嚇的?”
“瞧瞧,說話這麼惡毒,竟然詛咒人死。”吳夫人越發的鄙夷她,“剛剛若不是你用話威脅她,秦小姐何至於嚇的暈過去。”
“嘖,我今日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連給我一個辯解都沒有,就想定我罪嗎,難道天羅的法律就這樣的?”顧傾之慢慢掃視了一圈的男人“在場的應該都是朝廷命官吧,難道諸位大人都是這樣斷案的?”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鄧大人接口道。
“既然講證據,應該不止王妃她們看見傾之行凶。”白修然突然接過話。
“丞相大人什麼意思?”鄧大人心中頓時有不祥的預感。
“此地雖說有些偏僻,但是今日人這麼多,應該有人看到這一幕。”白修然鎮定自若道。
趙明清此刻才正視白修然,能如此說,難道是發現什麼?
“不錯,今日這麼多人,肯定有人看到全部。”江正楓附和道,他剛剛詢問顧傾之,就是很多人先入為主,一味認為顧傾之想要殺害秦雁兒,可他想不到顧傾之有什麼動機。
若是為了情殺,白修然為她都住進顧府,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說明,顧傾之在白修然心中的地位。
況且,今日白修然當著眾人的麵已經說明不會娶秦雁兒,按理說,應該那位秦家小姐怨氣更大一些。
當然,這些隻是他的推斷,暫無證據,不好隨意說什麼。
“行啊,人應該都在這了,那你問問,有誰看見全部?”鄧大人譏諷的說道,“丞相大人想要替顧家小姐開脫,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明日朝堂上,我定要當著聖上的麵,將此事還以公道。”
“大老遠,就聽見有人爭論,又發生什麼事?”五公主趙千尋領著一個小丫頭走過來,後麵的丫頭抱著一壇酒,低著頭,誰都不敢看。
“千尋,過來。”霍香雪招手,她與五公主本來關係就不錯,如今貴為六王妃,身份不同,喊著名字。
趙千尋並沒有過去,而是看著顧傾之,很是嫌棄道“嘖,一會兒沒見,你又闖禍。”
“哪能是我闖禍,這明明禍從天上來,硬要我背鍋。”這個時候,顧傾之還不忘調侃兩句。
“公主,你莫要聽信她胡言,市井傳言,說她擅長蠱術,連某人都被迷的爹娘不認,您小心著了道。”鄧大人意有所指道。
顧傾之努力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她跟這人有著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嗎?
硬是要置她於死地。
“鄧大人,你還信這個啊?”趙千尋輕柔問了一句。
鄧大人“空穴來風,未必是假。”
“千尋,你到底來乾什麼的?”趙明清開了口,問道。
“啊,我來給大家解惑的,萱兒,你給大家講講,我讓你去送酒,你看到什麼?”趙千尋把身後的小丫頭推出來,她知道顧傾之嗜酒,還必須是好酒,想著顧傾之好歹陪自己一天,明天繼續找她,是有些不合適,就讓身邊的丫頭把一壇未開封的好酒送過去,就當謝禮。
哪想小丫頭抱著酒壇去,後又急忙抱著酒壇回來。
結結巴巴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她這才趕過來。
“我奉公主之命,給顧小姐送酒,就看見有位小姐拉扯著顧要把顧小姐的臉毀了,這樣白丞相就不會喜歡顧小姐,然後就掐著顧小姐脖子,讓顧小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