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彆說一段書,就是十段書她都會說的。
“好。”牧野滿意的把手裡的褐色小瓷瓶遞出去,“若她腹疼,就吃一粒,能緩解一段時間。”
傅良樂趕緊接過去,“那……能治本嗎?”
“不能。”牧野果斷說道,“如果想根治,等人回來再說。”
他也聰明,不肯說出誰會治蠱。
“好,謝謝。”傅良樂鄭重道謝。
等著人離去,掌櫃看著小小的孩童,“少爺,你不應該多管閒事的。”
有時候麻煩這種事,就是不經意的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
“馬爺爺,如果我真的多管閒事,就不會隻給他們一小瓶藥,直接就過去看了。”牧野少年老成道。
以他的能力,雖然不敵他爹的十之,但是五六也夠了。
掌櫃是拿他沒有辦法,“時辰也早了,少爺早點休息。”
“嗯。”
牧野也沒把今天的事當真。
等著後來他知道那個女人其實是顧傾之的時候,恨不能揍自己一頓,好在他莫名心軟,給了一瓶藥把命保住。
如果他那個時候知道是顧傾之,彆說藥,他直接過去給治療一番。
牧野的這瓶藥效不錯,人吃下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睡下。
麵具人帶著一身的寒氣進屋,見著莫滄瀾坐在床邊,伸手快要撫上顧傾之的臉,身法快速的攔下他的手。
兩人視線相對,都帶著殺氣。
“你到底是誰?”莫滄瀾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他。
敢公然讓他難堪,這人膽量不小。
“我們見過,在甘南。”麵具人沙啞著嗓音一字一頓道。
又是甘南。
莫滄瀾心中不悅,他遇見顧傾之的時候在甘南,成為顧三的時候,也是甘南。
彆人都記得,偏偏他一絲的記憶都沒有。
他也想知道,那個時候,他到底遇顧傾之怎麼相處的。
“孤不管甘南不甘南,孤隻想知道,你跟她什麼關係?”他憋了一晚上,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她是我的命。”麵具人說這話的時候,是深深看著床上的人。
莫滄瀾眼中瞳孔一縮,他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是在向他示威嗎?
“你覺得孤會讓你帶走她?”他看中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我們做筆交易如何?”麵具人絲毫不懼怕他的話,鎮定道。
“什麼意思?”莫滄瀾看著他。
“大王登基也有些時日,隻怕有些人麵服心不服。”
莫滄瀾不語,狹長的眸子中光芒閃爍不定,等著下文。
“倉木山有四撥黑衣人想要對付大王,真正動手的,應該隻有兩撥人,雖然另外兩撥人用意不明,但是能派出人來對付大王,足以證明,這些人誰都沒有把大王的威嚴放在眼裡,更何況是那些想要除掉大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