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也私下說著她的閒話,連她娘都很少跟一些交好的夫人們見麵,畢竟有時候,會說到她的問題上,很尷
尬。
顧傾之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見不得有人這樣,腦子一熱,就拍下胸脯,“放心吧,我絕對今年讓顧大娶你。”
“真的?”白瑤眼睛一亮。
顧傾之點頭,還準備再安慰兩句,就見著白瑤輕快的放下她的手,朝著屋內走去,嘴裡還叫著白晨曦的名字,想去逗他。
“我咋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了?”顧傾之偏著頭問南君。
眼前的人纖手拍拍她,給出一個就是算計你的眼神,轉身也進屋。
皇宮內。
白修然拿著最近呈上來的奏折,“聖上,這是遷城傳來的消息,虎牙山一代的山匪算是徹底滅絕,遷城的縣令劉東亮是個人才……”
趙弘文表麵鎮定的聽著白修然在下麵說著,大腦卻是放空狀態。
白修然果然是個記仇的主,他也是一片好意啊,趕在成親當日,特意賜封顧傾之為一品夫人,也算是雙喜臨門吧。
結果這位為還他這份心意,這幾年老是有事沒事談著公務,儘心儘力的來‘報答’他。
有時候借著談公事緣由,連夜都要打擾他。
他也是有夜生活的好吧。
不過陳飛騰曾說過實話,聖上,您完全可以等著第二日賜封,偏偏趕在人家洞房打擾,這不是想看看白丞相吃癟的情景嘛。
據說,顧傾之接到聖旨後,喜滋滋的看半宿,完全忘了旁邊還有個新郎官。
“愛卿啊。”趙弘文終於開口,“你要是以後沒什麼大事,能不能晚上不要打擾朕。”
“聖上說笑,事關天羅的事,怎麼可能有大的道貌岸然。
趙弘文知道耍嘴皮,自己是說不過他。
但是心裡跟明鏡似的,每次顧傾之回娘家說要單獨住幾天,或者外出玩幾天,隻要把白修然丟在丞相府上,這位閒下來,就會來折騰他。
顧傾之一回去,嘖,想找他都困難,天大地大,陪媳婦最大。
“愛卿啊,朕昨日接到來信,說是東悅王新的一子,為表兩國之好,朕打算派一特使送去賀禮,順便談談兩國的邊境貿易,也算是為邊境的百姓做一件好事。”
白修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麵無表情,不發表意見。
“哈哈,那個,朕覺得愛卿是個合適的人選,一來你們也相熟,二來你去談,朕也放心。”趙弘文硬著頭皮說道。
彆說,他這位丞相隻要沉默不已,他心裡都沒底。
“聖上抬愛,臣覺得陳飛騰陳大人是個不錯的人選。”白修然推辭。
“陳愛卿最近還有其他事。”
“那江正楓江大人也不錯。”
“聽說江夫人最近又要生了,江愛卿也不適合出遠門。”
“臣最近也不方便。”他是怎麼都不想去。
他對莫滄瀾一直有種敵對感,那位東悅王每年都讓人送來不少東悅特產,說是給他未來女婿的,可他瞧著全按照傾之的喜好送的。
要不是莫滄瀾不是一般人,他都想過幾招。
讓他當特使,隻怕見麵忍不住打起來。
“愛卿要是舍不得令夫人,朕可以讓你們一起去。”趙弘文話剛落,就莫名其妙感覺被誰瞪一眼,等再去看,眼前的人依舊風輕雲淡,往常的模樣。
“聖上美意臣心領,臣還有事,就先告退。”
等著人走出大殿,趙弘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他搞不定白修然的時候,總會從其他地方下手,比如顧傾之。
正好聽說顧傾之有意帶著她幾個兒子去東悅走走。
“阿嚏。”
飯桌上,顧傾之突然打一個噴嚏,這誰在念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