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令!
走進院子裡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常宏光的兒子,常蒼穹。另外一個是他的師弟,李向天。
花非花眉眼彎彎,笑靨如花,就連那飄揚的裙擺,都沾染了美滋滋。
花非花熱情似火,魅力四射,眨巴著眼睛,笑容就如同那湖中的漣漪,一圈接著一圈,擴散開來。
“快點坐,快點坐。”原本就不是一個羞答答的人,這會更是爽朗得讓人渾身不自在了。
何映天有些不放心,一會從屋子裡麵,鑽出來,一會又鑽進去。
原本這靜謐的小院,就兩個人,從日出到日落,每天都是你眼中有我,我眼中全是你,即便是呼來喝去,也是心頭如春。
可再看看現在,一個姑娘家,滿麵春風,喜上眉梢,眼睛直勾勾盯著進院子的人,這何映天心裡頭也著實有些憋屈,於是找了好多理由,過來打斷他們的談話。
“要帶著梅花的小碟子,還是帶著鳳鳥的。”
若是以往,花非花會仔細斟酌一番,可這會她的心思全然都在陌生人身上,於是脫口而出“拿鳳碗。”
何映天小跑進去,沒多久,又跑了出來。
“要用湯勺嗎?”
何映天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給來人一個冰冷的眼神,對於陌生人,他並不歡迎。
可來人根本視而不見,臉皮也著實夠厚的,或許是他們覺得這裡的主人是花非花,而眼前這個殷勤伺候的,就是這裡的一個小仆人。可實際上這麼想的,也就隻有常蒼穹而已,他的師弟可是彆有另外一番心思。
這邊何映天忙得暈頭轉向,那邊,花非花集中了眼睛裡麵所有的光,不羞澀,不內隱,灑脫脫的,全然不顧及另外一個人異常的神情。
住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總是對著一個呆頭呆腦的家夥,著實膩歪又煩躁。
現在,好了,來了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哦,是兩個。
常蒼穹溫文爾雅,就像那盛開在山中的一株蘭花,並不芳香撲鼻,但難免讓人刮目相看,心生歡喜。
花非花瞧著他,單眼皮,眼睛不大不小,瓜子臉,白皙,說話時不急不緩,眼中的光柔和,就如同那落日的餘暉般,溫潤而美好。瞬間,花非花就全然被吸引了。
她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子。
他朝著花非花欠欠身,雙手合在一起,極為講究禮儀“我和師弟,瞧見這山穀當中,花朵燦爛,鳥兒成群,
一時間性質濃烈,一路從那山的另外一邊,徒步下來,越是走著越是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不知不覺,沒成想這穀中不禁景象彆,就是這小屋也是美輪美奐。
花非花微微一笑,也故作自己是個懂禮數的人,一時就改了上躥下跳的毛病。
“是吧,這地方好,極好,美景,美酒,還有美人。
坐在椅子另外一邊的人,常蒼穹的師弟李向天一口酒水全然噴出,竟然飛濺到了花非花的臉上。
何映天瞧見了,趕緊拿了絹布來,替她擦拭,一臉擔憂關心。
“沒事吧,沒事吧。”
花非花不耐煩,將他一把推開,讓他少管閒事。
你們是?夫妻
這回反倒是花非花噴了酒水出來。
何映天見狀,居然趕緊用上了手中的圍裙。
花非花火冒三丈,七竅生煙,手心暗暗發力,何映天一下跌倒在地上。
李向天居然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其實他原本是隱忍的,可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誰讓他這個人天生的笑點就低得要命呢。